他不动声色,倒要看看一个矮挫穷如何对付一个名副其实的高帅富,而确切地说高天一不算是高帅富,那个帅字跟这号人不沾边,只是他长得威武,能称得上高吊富。
秋堂明白那个书生的意思,他只不过想以德服人,劝说孙土行主动将妹子送到高府,免得让人说高家欺负生人。
事情发展的有些让人意想不到,那书生装束的人竟然没有争论过矮挫穷,因为这个孙土行饶是书生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他总是那一句话,高家再有势力,也不能强迫他人。
“李文秀,你跟这种人罗嗦什么?”
高天一不耐烦了,气得大吼一声,“来人啊,将这姑娘带到府里,让婆子给她洗把干净,本大爷今晚就入洞房,我爹是将军,看谁敢管这档子闲事。”
众人哪里敢管高府的事,小声议论着,没有人敢说句公道话。
秋堂没有出手,他觉得以孙土行和孙小倩的功夫打得这些人落花流水,那并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而这种事只有在武侠电影和小说中才有的乔段,没有想到今天亲眼看到了,原来大明朝也有坑爹的货,老爹还是将军。
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孙土行和孙小倩忍无可忍,相视一眼,果断出手,先将几个仗势欺人的府丁打倒在地。
蓦然间,李文秀朝着一个瘦小的汉子大喊道:“这孙土行竟然会混元金罩功,我们不是他的对手,赶紧去找风雅二秀士。”随之跟孙土行缠斗在一起。
高天一坏笑着,跟孙小倩边打边说些下流话,有时还用下流的招数摸向人家的胸和屁股,只是一时之间没本事摸到,可她年纪还小,内力不足,又没来得及用剑,还是被他迫得不停地躲闪着。
蓦然间,高天一惨叫了一声,一屁股就坐到地上,脚筋处鲜血直流。
原来李文秀不是孙土行的对手,暗中打出两把飞刀,一把没打中,一把打到他的肚子,他练得是混元金罩功,一般内力之下打出去暗器不会伤到他。
谁知那没中的暗器射向人群,正好打向秋堂,他暗中用内力一扫,那飞刀直削高天一的脚筋,将这高吊富的脚筋削断。
“李文秀,你他娘的瞎眼了,怎得用飞刀打老子?
“少爷,我没打你啊,一定是有人暗中帮着兄妹俩。”
李文秀这么一喊,那些看热闹的人怕惹上是非,顿时做鸟兽散,一转眼全跑了,只是有一个俊秀的年轻人笑嘻嘻地站在那里。
那年轻人挺搞笑,“这是怎么了,我刚来看热闹,怎么就散了?”
一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府丁,叫骂道:“你娘的是什么鸟人,竟然敢看高大爷的热闹,你找死啊!”
这货说着,扑过来,朝着那年轻人就是一刀。
那年轻人正是秋堂,他赶紧躲闪到高天一身边,嘴里还喊着,“你讲不讲理,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砍人啊?”
“老子砍得就是你。”那府丁卯足了劲道,纵身朝着秋堂猛劈一刀。
秋堂这货更损,身躯一侧,趁势将对方的大刀背一拍,这府丁的大刀一刀砍到高天一的脚腕上,一刀就将他的一只脚砍了下来。
高天一惨叫着,双手攥住脚腕,痛得在地上打滚,咆哮道:“吴老二,你敢砍断老子的脚,来人,将货先给我杀了。”
秋堂笑了笑,“你的人都躺在地上,那个书生还在跟人打斗,谁帮你杀他。”
高天一伸手就将银袋子从腰上摘下来了,“你杀了吴老二,这些钱都是你的。哎哟,痛死老子了……”
秋堂爽了,看着吓得不停地打着哆嗦的吴老二都尿下了,伸手就将这家伙的喉咙捏断,然将银袋子捡起来,打开瞧了瞧,高吊富就是高吊富,里面不仅有银元宝,还有金元宝,少说也有五十六两重。
“高天一,你出手还真是阔气,有魄力。”
“你要是替了拿了这妞,我赏你白银千两。”
秋堂借刀伤人,还得了金银,少是少了点,可心里哪个爽啊,摸着嘴巴直乐。
“那小子功夫不得了,我可没那命花。不过你的脚断了,要是血再流下去,估计你这小命就玩完了。”
他明明就是幸灾乐祸,且在看高吊富笑话。
话音未落,孙土行一拳就将李文秀打飞,也就在这时,两人纵身而来,一人接住李文秀,一人地半空中赫然出手,猛然拍出一掌。
轰然一声炸响,孙土行被震得倒退了七八步,“妹子,你快走,此人有一甲子的内力修为,我不是他的对手。”
孙小倩没有走,厉声道:“哥,我们兄妹生死同命,死且死,何惧恶人。”她说着,拿起一把虎头刀扔给了老哥,随即抽出长剑,与哥并肩作战。
秋堂再不管也不行了,他知道风雅二秀士来了,而这两人正是书林香院的主人。
他走过去,朝着孙土行呵呵一笑,“土行孙,你多大了,这混元金罩功练得真不赖。”
“在下十八岁,三岁被开筋骨,已有三十载的内力,我要是修炼到一甲子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