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和赤桑他们都乔装打扮而来,他最不放心的还是沙丽雅,跃上房顶,借着大火看了看,发现这小丫的被十余个道姑围住,正在奋力厮杀。
他收起断魂刀,抽出一块瓦片,合掌一用力,将瓦片震成小碎块,扬手打了出去。
沙丽雅正打得吃力,就看到七八个道姑惨叫倒下去,将两个齿钵打出,将两个道姑杀死,随即抽出弯刀,一记滚地翻手,将另外两个道姑破肚,招式异常狠辣。
秋堂纵身飞过来,“你丫的够狠的,齿钵好用不?”他心里不说,赤桑他们都不用金钵做武器,她怎么就是不听呢,金钵打出的伤痕太特别,尤其是齿钵,很容易被人怀疑。
沙丽雅蒙着面,轻轻哼一声,捡回齿钵,将尸体直接扔到火里,然后拍了拍手,得意地道:“这样总行了吧?”
秋堂戴着破斗笠,阴阴地笑了笑,与沙丽雅比肩而行,争取将这些货们杀光。
众人说好了杀到中间着火的位置,可是赤桑和二怪来了,唯独不见铁木勒和格桑,四人刚要去找,就看到铁木勒抱着一具尸体走来。
天昭观着火的地方太多,北风又烈,众人不敢这里久留,知道格桑已经死了,随即回到观外的小树林里。
铁木勒这个偌大的汉子哭了,他说格桑死前只说了一句话,杀她的那个叫静初的道姑好身手。
秋堂还是想起了这个人,看来静初那天一定是杀了静仪,如今她又杀了格桑,其功夫真不弱,看来混元吸阳大法练得不错,没有白白吸取那么多男人的精元。
赤桑喝斥了铁木勒几句,却道:“秋少侠,看来拂尘道长不在天昭观。”
秋堂早就想到了,因为程云说过,他们这些各帮派的当家人每年都要聚一次,而拂尘道长必然是离开了。
他之所以骗赤桑他们来这里,就是借用他们的手,杀光拂尘的弟子,让这个老东西成为光杆司令,而她的弟子都死了,如果杀不死她,她必定去找她背后主子,只是跟踪她,便可以再找到一个察查神秘组织的突破口。
秋堂笑了笑,“我们守在这里,难道还等不到拂尘道长吗?可是,那时你就的身份是大国师,是来挑战拂尘道长的。”
赤桑哈哈一笑,“秋少侠,你利用我们来杀人,可真是聪明。”
“彼此彼此,我们只是相互利用而已,合伙铲除了大明各帮派实力,到时你们侵略我大明江山时就不用担心江湖人会为朝廷助战。”
秋堂已经想到这一步,不然赤桑和沙丽雅不可能答应的这么爽快。
可是,他还知道习武之人大多有一个毛病,无论功夫学得怎么样,都觉得自己一脑门子的本事,不跟对方动动手,就不知关二爷是红脸蛋。赤桑也是这种人,只不过他有节制,只跟高手相较,而只要他能打败拂尘道长这样的高手,在大明那才叫扬名立万。
沙丽雅笑了笑,“我和大国师都喜欢跟聪明人联手,你就很聪明,只不过有点好色。”
“得了,哥就这么点优点,全让你给显摆出来了。”秋堂白了这丫头一笑,“哥色嘛,哥再色,也没让你大肚子啊!”
铁木勒在掩埋格桑的尸体,还在掉眼泪,一听秋堂说出这种话,乐得破口大笑。
沙丽雅在心里骂秋堂,你个色鬼,人家还没找你算帐,现在可好,还想搞大人家的肚子,臭流氓。
她心里骂着,窜到秋堂的后背上,搂关他的脖子,张口就咬他的耳朵。
“喂,你属狗的啊!”
“哼,你是大色狗!”
靠,这成啥了,公狗上母狗?丫的真没学问,秋堂坏坏一笑,背着沙丽雅就跑,“大国师,你们先找个地方休息,我跟小公主先入洞房了。”
“秋堂,放开小公主。”二怪随后追来。
秋堂在心里嘀咕,这话太耳熟了,难道是从“禽兽,放开那姑凉”演化来的?
靠,老子可不是禽兽!
秋堂只是跟沙丽雅闹着玩,可之后的事情就是等待,等到第二天大火烧尽,他在灰烬中没有太大发现,只是在地下密室中发现大量的粮食。
他借住在附近山村百姓的家中,只是随便一说天昭观被烧,地下有藏粮,便很快被人抢光,原来这年头也有哄抢的现象,毕竟他们生活太苦,战乱时温饱都成问题。
十几天后,拂尘道长终于回来天昭观,面对被烧毁的废墟,忍不住破口大骂,这老东西气急时,骂人都显得非常无耻,咒骂谁烧了她的道观杀了她的徒弟,若是被她查到,她就夹死他。
秋堂和沙丽雅等人正恰赶过来,他见鞑子小公主羞得满脸通红,附耳轻声说道:“沙沙,女人还有这样的好功夫,你得好好练练,总有一天,我也试试。”
沙丽雅气得伸手拧秋堂的腿,来了个麻花拧,看着这色鬼痛得咧嘴,心里不说,要是她练成了这种功夫,他敢非礼她,她一定把他变成太监。
秋堂不敢跟沙丽雅闹,他还有正事要办,隔着拂尘道长六七步远就喊上了,“这位可是拂尘道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