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四大尊老的眼中,玉女就是一个极阴生辰的姑娘,因为只有这个时辰降生的女孩才可以修炼本门的独门功夫玉女心冰掌。”
玉女心冰掌?
秋堂顿时恍然大悟,为什么冷老太太带着孙女躲在深山里,难道冷雪绫就是一个玉女,冷老太太怕玉女宫的人抓自己的孙女,这才躲到深山中。
他想试探一下李丹,“我就不相信了,你们玉女宫就没有逃出来的人?”
李丹知道秋堂并不坏,对玉女宫有又恩情,轻叹了一口气,还是给他讲了一故事。
玉女宫本有五大尊老,谁知其中一人在外出时动了情,跟一个男人怀上孩子,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后来她的男人她,她逃离玉女宫,她的儿媳妇生了一个极阴生辰的姑娘,我们四大尊老亲自上门,想让她的孙女做玉女宫的宫主,谁知她带着孙女神秘离开,我们一直没有找到祖孙二人,后来才找到了玉冰心。
秋堂笑了笑,“她这样做就对了,一个姑娘一辈子不结婚生子,只是为了图个宫主的虚位,值得吗?我想决对不值得。”
李丹从年轻时走过,她也知晓少女那段难熬的青青岁月,又是轻叹了一口气,“就是因为这样,我们四大尊老才原谅了她,可她只要离开玉女宫,就是触犯了本宫规矩,也得受七十二扒皮鞭之苦,背上留下七十二道疤痕。”
秋堂这才意识到如果玉冰心脱离玉女宫,即使是找到接班人,也得受这样的苦,难怪这死老太婆说是害了她。
他有愤怒地道:“残忍,真是残忍,毫无人性,与野兽何异!”
李丹的眼光中更是流露出愤怒,沉声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我们玉女宫也得有自己的宫规,虽是残忍了点,可也是一种约束,还请秋少侠口下留德。”
“李老前辈,你没有年轻过吗?你没有喜欢过一个男人吗?你们这些过来人受到的那些苦,为什么要强加在年轻人身上,真是变态。”
秋堂喝斥着,甩袖而去,他一路上想到玉冰心要受那种惩罚,真得不想再跟她玩暧昧了,那样真得是在害她。
他回客栈的时候,玉冰心和苏小小正在说话,二人谈得好像挺投机。
玉冰心见秋堂来了,脸色如冰,“苏姑娘,你情哥哥来,我就不打搅你们了。”她说着,依旧冷寒寒地看了他一看,随即进了房间。
秋堂见玉冰心走了,而看到苏小小如同母老虎似地看着他,“喂,小小,怎么了?”
苏小小还未说话,脸红了,“你在外面乱说什么,你是谁的情哥哥了,讨厌!”
秋堂明白了,玉冰心跟苏小小交谈,就是在玩嫁祸,一定告诉苏小小他说是她的情哥哥。他懂得玉冰心的用意,让他不要再缠着他,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结果,不如让他去爱苏小小。
他拍了拍窗户,“冰冰,我会想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让你不受七十二扒皮鞭之苦,如果我想到了,一定会去玉女宫找你。”
玉冰心在房间中没有回答,原来这男人不仅有些好色,而且还很难缠,不会轻易放弃,这才是真男人,可她不能爱上他,为了他,也为了玉女宫。
苏小小看到李丹瞪眼瞅着秋堂,可这货还涎皮赖脸地在发情地喊着,她觉得丢不起这个人,气得拧着他的耳朵,拽到自己的房间中,惹得春乔和春竹咯咯地娇笑起来……玉冰心不辞而别,秋堂进入她的房间时,只看到桌上留着李丹曾经给他的那张银票。
这算什么?算医药费,还是分手费?
秋堂就把它看成是李丹给的医药费了,一个吞服过天睛冰蛙的人的血有多贵,值这么点银子,我呸!老子不稀罕。
苏小小是聪明人,看到玉冰心走时都不跟秋堂打一声招呼,人家根本就没理他这块咸菜疙瘩,她看到某人被虐的样子,心时有些爽,将万两银票抢过来,揣在怀里。
秋堂掏了有一袋烟的功夫,嘿嘿笑了笑,“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就送给妹子,买几个漂亮的肚兜给哥看。”
苏小小被呀的叫一声,羞得像只小鸟似的窜飞出去。
秋堂乐得直笑,今后一定会过上幸福的日子。
苏小小打好包裹,还是跟秋堂离开了白云客栈,只是跟这种人走在一起,总是有些羞涩,跟他肩并肩地走着,刚被摸了胸,脸红得像个红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