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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蕊借有事要处理,并没有在桌,这五个美丽的女汉子显得有点肆无忌惮。
老四吴美柯长得最有女人味,看样子跟老小吴美琳最要好,两个人最能闹腾,喝到酒酣耳热的时候提出掷色子比点数大小,谁的点数最小,谁就脱一件衣裳,不得再穿衣,一直到酒宴结局。
秋堂喜欢这事,在后世完成任务后哪次不跟兄弟赌一把,而现在他拥有一身绝顶的内力,玩色子,只要这群女汉子不使诈,她们就惨了。
吴美琳取来一个高脚圆台盘子,她喝得有点嗨皮了,看着秋堂,“小美人先来。”
“谁是小美人,你们才是呢!”秋堂白了这有些醉意的汉子一眼,“看看谁是小美人。”
“小美人,你可要小心!”吴美凤喝得小脸通红。
秋堂试了试那三粒色子,感觉没假,伸手掷了十五点,吴美琳紧挨着秋堂,逆时针转来就是吴美乔,吴美娇,吴美凤,然后就是吴美柯,也就是说吴美琳和吴美柯在他的一左一右。
吴美凤不擅长掷色子,第一轮就掷了一个最臭的三点,她很自觉的将靴子脱了,反正地面是红毯,根本就没有妨碍,惹得众人一阵唏嘘。
她的手气并不总是太差,但十轮下来,就属她输得最惨。
秋堂坏笑几声,“美凤,我看你还是不用掷了。”
吴美凤看妹妹们哄堂大笑,气得拿起色子,“这次我先来。”说着,将色子握在手里,双手合握,像上大神似的摇了摇,扔一盘子里嘴里还喊着十八点。
秋堂见色子不停地在盘子里转动着,看到转动上面出现小点,他坏坏在举掌一压,无形的内力让色子停下来,一二三,六点。
吴美凤又见众人笑,“笑什么,说不定有人会掷三点呢!”不过,她很快失望了,没有有臭到掷三点,最小的都七点。
秋堂跟这群女汉子玩得兴致挺高,用筷子敲着盘碗,“噹哩个噹,噹哩个噹。”
这货一搞笑,乐得另外四个女汉子一边疯笑着,一边用筷子敲着盘碗跟着秋堂噹哩个噹,气氛搞得异常热烈。
吴美凤哼一声,“你们没有讲明先后,本大爷脱下面的。”
吴美凤看到秋堂把头伸到桌子下面,“小美人,看什么看。”
这丫的又喊老子小美人,看老子怎么整她。
秋堂看着吴美凤,他故意输了一次,脱了靴子,一只脚就伸过去了。
那只大脚赖在她腿上,她有些受不了,白了秋堂一眼,向后移了移椅子,“再掷,我就信了,就我这么倒霉。”
吴美凤气得站起来。
秋堂瞅了几眼,“下面讲个规矩,得从上面脱起,有人再像美凤那样耍赖皮,就罚她跳舞。”
吴美琳做了一个小动作,伸手就将吴美凤掷出的色子翻了一下,本来是四五六,翻成了一二三。
吴美娇再抬头一看的时候,气得一跺脚,也不等众人再掷了。
她目睨了妹妹们几眼,“有什么好看的,有本事将小美人的衣物输光了。”
这才是她们的主要目的,四人相互看了看,暗自点了点头。
秋堂吹了个口哨,“美凤,你还是大姑娘呢,是不是跟男人偷情了?”
吴美凤心想人家还没看上过男人呢,就看中你一个。
她心里这样想,可没敢说出来,怕妹妹抢了先。
众人看到大姐生气,继续掷色子。
四姐妹各有各的心机,其中最大的一个利益关系就是如果其中一人最先怀孕了,而其中一人没有怀孕,她就可以凭这个借口,将其余四人手中接过权利,不仅可以讨好身为堡主的母亲,而且几乎可以独揽大权。
这也就是为什么吴美凤年纪最大而不娶男人生孩子的原因,她怕会失去手中的权利,她们之间都在暗中较量,就在打一场持久战,而表面上在大殿抢秋堂,只是在演戏。
她们都这样想,自然巴不得吴美柯跟秋堂激战一场,甚至是搞上半月二十日,这样竞争的人就会少一个。
吴蕊走了进来,看到四女儿和秋堂不在,就猜想到什么,却是沉声问道:“秋堂呢?”
“大概跟四妹在入洞房吧!”吴美凤应了一声,看到母亲脸色不对,“堡主,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