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掌在丹田中,闭目运功,脸色红润,仿佛已经沉迷其中。
秋堂怎么会舍得将功力给一个修炼邪功的小道姑,伸手就点了她几处穴道,这丫的以盘腿而坐的姿势定格在那里。
他对她发出了威胁,只有没有抱开她,“不要乱喊,否则我杀了你。”
小道姑迷茫了,“你怎么会没有中迷魂散,那可是天昭观的独门迷药和性药配制的奇药,中者半天都不会醒。”
“嘿嘿,我这人有个毛病,进入陌生的地方总是会服一些清神清脑的丹药,这些东西正是迷药的解药。”
秋堂编了一套瞎话,心里不说,看你丫的年轻,才让你反上了老子,要是遇到个老尿罐子,老子早把她杀了。
小道姑知道遇上高人了,“公子,你别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叫什么名字,你师父是什么来头,功力为什么这么深厚?”
“我叫静明,师父是拂尘道长,练就混元吸阳大法,能吸取男人的功力,麾下一百一十九个弟子,个个武功不弱。我新来不久,刚刚入门,师姐们都欺负我,不让我碰男人。”静明没经过事,被秋堂一吓唬,全招了。
秋堂乐得直笑,“你们所有的人都习练这种邪功吗?”
静明想了想,“有一个人例外,前先日子回来,听其它师姐们说是我们的大师姐静空中了毒,很惨的。她就不练这功,听说是练双阴合欢功,现在只练到第七重,如果练到第九重,比师父的武功还要厉害呢!我入观的时候,幸好她不在。”
秋堂半信半疑,算是服了,古代果然有不少的邪功邪术,只不过到后世时已经失传了。
“对了,你说你师父有百年功力,是不是武功非常了得?”
“一掌能震碎青石,你说厉害不?”
秋堂也能达到这种境界,可未必就是拂尘老淫道的对手,心想进入天昭观,如今红掌也在,不能在此久留,明天一早得离开这里。
静明看到这俊美的男人不说话,眼中有杀气,赶紧央求道:“公子,你不要杀我,随你怎么样,我不会对外人说的。你也可以偷偷溜走,还没有知道你来呢”
秋堂坏坏地一笑。
大约两刻光阳之年,外面有人出轻声笑,“这声音像是静明发出的,这小丫头,长得看似很清纯,没想到还真闷骚。哟!她还吹灭蜡烛了,讨厌!”
“天昭观嘛,就是让我们罩着男人,他们会像狗一要的听话,还得向我们摇尾乞怜,如果敢不从,只有死路一条。静空现在懂得这个道理,可有这种好事,不喊上姐妹们,也太不讲义气了吧?”
外面说话的两个道姑丝毫不避讳,直接推门进房,还没走到床边,就感觉背一痛,痛得软瘫在地,未等叫喊,哑穴被点了。
秋堂穿上衣服,点开坐在地上两个道姑的哑穴,“现在玩个游戏,只要你们说出天昭观的秘密,有我最想听到的,我就不杀她,而会杀掉另一个。我们听好了,我只给你们两次开口说话机会,如果都没有说出我想听到的,我就将你们全部杀掉。”
这是一种心理的游戏,他在后世想得到所要的消息时常用此术。
年长的道姑急道:“我师父有百年功力,是当今天江湖中隐藏不露的高手。”
年轻的道姑却道:“天昭观下面全是密室,现在还关押着几十个男人,体力弱的,没有价值的,我们便会扔到后面的枯井里。还有,每个客房中都有机关,掀开床板就可以打开。”
秋堂眼中冒出了杀机,冷漠地看着她们,“这些,我早就知道了,你们每人只有一次机会了。”
年轻的道姑接着秋堂的话音,“我们捉了大同钱三爷的儿子,就关在下面的密室中。”
“哪个钱三爷?”
“金海山庄钱金海钱三爷,他现在是大明首富,我们几个姐妹在出去行善缘的路上劫走的他儿子钱一,起初并不知道,钱一好色,后来受不了我们轮番折腾,只好说出这事,师父怕钱三爷报复,没有放他,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天昭观呢!”
秋堂顿时有了一个主意,救出钱一,而钱一怕他说出这丢人的事,必用金银来封他的口,岂不是发财了,就是燕王得了天下不赏自己,也可以做个富家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