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出现眼前这一幕,实质上环环相扣,紧密相连。
无巧不成书。
秋堂倒是因祸得福,只是这小子仅仅知道得到此物后百毒不侵,而不知道其它妙用之处。
他看到那些鸡冠蛇还蜷缩着,这种怪蛇喜欢火和炎热,他还要在这里住上几日,试试天睛冰蛙的效用,干脆将它们全部砍死,然后痛痛快快地洗了澡,换上一身蓝布衣,又怕芙蓉认出他的真面容,抹了白蟒的血,搞得像个喝醉酒的红脸关公。
秋堂还未走到峰顶就味到一种很特殊的味道,那是雄黄味,定是芙蓉为了好好休息,用雄黄熏蛇。
这丫的装得还挺像的,难道是中蛇毒失忆了?当时她说话有条有理,一定是事后不认帐。
秋堂也不跟芙蓉计较,呵呵笑着,捡了些干柴,让她生火烤蟒肉。
“明知道人家那里伤了,不便走到,还让人做这些粗话,看光了人家,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真是没良心。”芙蓉小声嘀咕着,依在树上,懒得一动不动。
秋堂不喜欢勉强女人做事,尤其是姑娘,还是个有点娇嗲的大姑娘,正发点情,花蕾绽放,向男人耍点小娇情,还怎么好计较呢!
他一手扯过芙蓉的包裹,见她起身来抢,一溜身跑到一边去,“喂,急什么,是不是这包裹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芙蓉还想抢过来,双腿一动,下面有些痛,又依回树上,怒着嘴巴,瞅着那个泥巴人又变成红脸的汉子。
秋堂打开她的包裹,看到里面有银两,还有一些女人的衣物,心想这丫的还挺讲卫生的。
芙蓉依在树上,“喂,我好像听到你的吼叫声,发生什么事了,只是杀了这条白蟒吗?”
“还有一些鸡冠蛇。”秋堂随意应了一句。
“什么?”蓦然间,芙蓉惊得站起来,“那可是宝物,外面万两白银尚买不到一条鸡冠蛇,它虽然有剧毒,可将它烤焦,可毒攻毒,是治疗剧毒的奇物,指头肚大的一截,像我这伤,一日便可痊愈。”
“你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
秋堂针锋相对了一句,忽然间想到水潭边被他杀了百余条鸡冠蛇,心想这下可发财了,像兔子一样飞奔而去……万蛇谷中蛇的食物还是以蛇为主,所以这里的蛇活得时间越长越毒,秋堂返回水潭边的时候,找来找去只找了二十几条,赶紧找到原来换下旧衣服用水洗了,包起来放到包裹里,这才用树枝挑着一个鸡冠蛇的蛇头回去。
芙蓉将蟒肉烤得发黄,看到男人的手里用树枝挑着鸡冠蛇的蛇头,蛇头还连着一小截身子,心想这也足够了。
秋堂搞怪地笑了笑,“喂,只剩下这么点了,我看能卖上一千多两银子,可你一不是我的朋友,二不是我的老婆,三不是我的情人,我为什么要给你呢,除非,嘿嘿……”
“哼,不给算了,小气。”芙蓉白了他一眼,“我烤了蟒肉,愿意吃你就吃点,不愿意吃我就自个吃了。”
她拿起烤好的一截蟒肉,刚要向嘴里放,就被那个小气的男人抢去了,只是她也将鸡冠蛇抢到了手,将那截身子在火上稍微一烤,便有点让人恶心的吃掉。
秋堂是这样想的,他怕她下毒,毕竟她还中了蛇毒,她总不能吃自己下了毒的那块这样可以放心的吃蟒肉。
这蟒肉烤熟后跟鸡肉差不多,挺鲜嫩的,酥口滑软,入口留香,比吃芙蓉那儿强多了。
秋堂刚吃了一半,就感觉肚子有点痛,只是有点痛,而不并像中毒的迹象,他一捂肚子,就看到她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他看到她的表情,故意在几处大穴用手指点了几下,做成封穴的架势,实质上是装成中毒的样子,一来试验芙蓉是不是在自己要吃的这蟒肉上下毒,二来暗中试验一下天睛冰蛙的效果。
因为他敢断定,即使是中了芙蓉所下的毒,天晴冰蛙没有效果,凭着九十载的内力,可以运功逼出毒来。
秋堂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坐在地上,“你好狠的心,竟然给我下毒。”
芙蓉冷笑几声,有些得意地道:“你一个人在万蛇谷变成泥人自保,有这份心机,一定是聪明,我料定你会抢我手中的烤肉,便让抢到,你果然中招了。”
“真有你的,真是女人心不可信。”秋堂恨恨地说着。
芙蓉顿时变得面色凝如冰,“你对我有恩,在你死前,我想让你做个明白鬼。我是杀手组织蛊花的人,名为芙蓉,组织有规矩,不可与男人发生关系,可我已经跟你有肌肤之亲,你必须得死。
我芙蓉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亲人,我会给他们一笔钱财,让他们衣食无忧的生活。”
“不必了。”秋堂早就知道她就是芙蓉了,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走了几步,拧过头来,痛苦地说道:“你良心未泯,但愿你今后能做个好人。”
其实,现在他发现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好像根本没有吃过有毒的食物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毒物入腹后,等毒性发作之时,只是微微一痛,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