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这两人走过来,顿时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既然这两人是为了汉甲而来,说明绝对是知道我们的身份的。而知道我们的身份还如此有恃无恐,那一定是身怀绝技了!
要是真打起来,我们这边除去我,梁若伊还受了硬伤,猪头也是,这样算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够讨得了好!
我站在梁若伊跟七爷身后,一边的猪头早就躲在布袋和尚背后了。眼睁睁瞅着两人走过来,看了我们一眼,随即转身走到了我们被撞翻的车前,两人伸手抓住汽车,相互点了三下头,接着一用力,竟然硬生生将翻在地上的汽车给扶正了!
哗!
我惊的睁大了眼睛——这辆车少说也有两吨重吧?!那就是四千多斤的重量,两人已经生生给抬起来了!
男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脸不红气不喘,伸手从口袋里取出了纸笔,写了些什么字地给我们,转身开着两辆面包车疾驰而去。
这两人,还真是都有病啊!我苦笑着看着七爷:“七爷,纸上写的什么?”
“我们是来找人的,但不是找你们。”七爷看着纸上的字轻声念道:“等我们找到了那人,再回来找你们。繁体字,字体还是不错的,他们说不是日本人,我想,很有可能是台湾那边的人。”
台湾人?台湾人跑到大陆来找谁?跟汉甲扯上关系的就这些有数的人,除了我们,除了孙苗苗跟柴老五他们,还会是谁?
“车况还好,我们走吧。”梁若伊依旧一瘸一拐,走到车前检查了一下,拍着车门说道:“看样子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整一下了。”
我们鱼贯而入,回到车中,我拿出应急急救箱给大家分了点药水纱布什么的,大家各自包扎起来,梁若伊是别到了腿,硬伤,只能到地方自己冷敷按摩一下了。
“七爷,您看出那对夫妻是什么人了么?”我包扎好了自己的脑门问道:“两人轻轻松松就把这汽车给扶正了,我之前只有在电影里看到过!这是什么功夫?”
“呵!”七爷笑了一下:“这功夫就是凭着一股子力气而已,我跟布袋大师也能做到。不过要想做的像他们那般写意,就不太好说了。看这两人的体型,特别是那个男子,也不像是注重外家功夫的……”
“对了!”我想起了那个什么应声虫:“七爷,他们为什么要养这个什么应声虫?有什么好处么?我看着貌似只是会学话而已啊!”
“那倒不至于。”七爷摇摇头:“应声虫在一千多年前,还是一味很珍贵的中药药引的。这个虫子长的跟蜈蚣差不多,身上有无数的脚跟无数的鳞片,它们属于一种特殊的寄生体,只能寄生在大型的物种身上,人类也算。这个虫子最大的用处就是,它是以吃寄主体内的任何毒物为生的,我们吃下食物产生的哪怕是一点点有毒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对我们人类本身没有什么害处的东西,都会被它吃掉,这样一来,就会让人体的器官越来越强,在修练功夫上也是有帮助的。”
“哦!”我点点头:“可是为什么没了呢?”
“这就不知道了。”七爷苦笑着摇摇头:“我只是知道这东西对于温度特别敏感,估计在某一个时期,地球上的温度发生了一定变化,以至于它们大部分都消失了。数年前,我曾经在北海道见过一人体内有此物,这是我至今为止见到的也是听说过的唯一一只应声虫。这两人说自己不是日本人,写的字又是繁体,再加上他们略带闽南味儿的口音,估计很大可能是台湾人。”
我点点头,看着前面的猪头在一点点给自己的伤口止血包扎:这货体积太大,刚才那一折腾,身上划开了十余处小伤口,这一包扎,弄得跟刚从垃圾箱捡回来的破烂补丁版大白!
我瞅着他一阵苦笑,看着窗外美丽的风景,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
下午的五点多钟,我们终于来到了那拉提草原风景区,将汽车开进了一家路边的宾馆,众人都回到屋子里冲了个澡,这才一脸疲惫地出来吃晚饭。
在饭店的包房中,梁若伊给大家摊开了一张简易的地图,上面用数十条曲线勾勒出了那拉提草原的地形、海拔等等。
“咱们现在已经在那拉提草原深处了。”梁若伊指着图上的一片区域说道:“因为觉得有人在追踪我们,所以我半路绕到了这里,有些南辕北辙,不过离我们要去的地方并不算远。”
梁若伊说着将手指向东南方向移了一下:“这里,是那拉提山,也叫那拉提高岭,海拔不算高,但是地形险峻,河流险川都有很多,算是那拉提草原边缘处的一处无人区,再往南,就是一片戈壁滩。”
“当年元益宗被杀之后,他的旧部带着他的遗体投奔了算是远亲的汗国,就在新疆这边。”七爷沉吟道:“可是这座墓葬从未有人说它是存在的,因为就连成吉思汗穿过那拉提草原这件事情,都很难找出史籍来证明的。不过元朝的几个皇帝对那拉提草原的赞美是有过的,大元被赶出中原之后,北元的国力已经大幅跌落,跟当时的大明朝跟本就不是一个等量级的,到了元益宗这里,已经快回到游牧部落的状态了,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