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孙苗苗根本不是苗族人,而是彝族人。”
“彝族?!”
“没错。”宝翁叔点点头:“至于她为何会练就了我们苗寨的蛇龟蛊,就不得而知了。”
“那他们岂不是自相残杀了?”二叔苦笑:“当年我的父亲顾显圣,被柴老五他们的先辈追杀,这才到了青月观,被青月前辈救下,数日之后,我父亲离开青月观,秀儿前辈才寻了过去,可见他们内部出了问题。”
说到这里二叔不再往下说了,因为下面的话很明显了——他们为了铁盒里的秘密,才有了矛盾。我却在想,当时爷爷顾显圣,到底是从哪里得到了那只铁盒呢?!
“不管怎么说,秀儿前辈一定还活着,这一点应该没问题。”宝翁叔笑道:“其他的事情嘛,我也不太了解,还有什么需要,就尽管吩咐便好。”
酒过三巡,夜幕降临之时,众人又跟着苗族的少男少女们一起跳起了舞,晚上十点多钟,我才回到了宝翁叔给我们安排的住所内。
我跟二叔还有青月道士一屋,若然自己一屋。
“不行,明日一早,我就离开去找秀儿!”青月道士此时兴奋不已,就像马上要见到自己心爱姑娘的少年,那张老脸两片绯红,煞是可爱。
“前辈,您也不知道秀儿前辈在哪,倒不如在这里守株待兔,说不定会有收获。”二叔也不确定那若然的师父是不是秀儿前辈,自然也不敢乱作判断。
“唔……此事要从长计议!”老道士喝了不少的酒,很快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我躺在一边,看着手机,想了想,还是只给晓晓发了条信息,道了晚安之后,这才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边的二叔忽然拍了我几下,我在睡梦中呢喃了下转过身,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二叔,怎么了?”
“嘘——”二叔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刚要起身,就见另一侧的青月道士猛地一跃而起,从窗口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