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去往南昌的飞机,我才有空当问二叔到底去干嘛。
“你猜!”二叔一副神秘的模样。
“我哪里能猜到!”我耸耸肩:“大过年的,你把我拉出来,我还寻思着初四去走老丈人家呢!”
“吆喝!”二叔伸手拍了我一巴掌:“老丈人?晓晓让你去的?行啊小子,这样下去今年就能结婚了!”
“哎呀二叔,你先告诉我……”我猛地想起南昌在江西,霎时一愣:“江西?青月观?不对,秀儿前辈跟那个老奶奶?那估计你也不感兴趣,难道是太极晕?!”
“嘿,没错!”二叔笑着点点头:“就是太极晕!”
“不会吧?”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二叔,低声道:“二叔,你找太极晕做什么?难不成你要来个活体肉葬,让我平步青云、一统天下?”
“滚!”二叔怼了我一拳:“你二叔我还没结婚呢,你小子就想让我死啊?还活体肉葬?想得美!我告诉你,我去找太极晕不是为了葬东西,而是里面的宝贝!”
“五色土蛋?”我明白了:“可是那东西不是只有五个么?咱们要是拿走了,徐……他不就知道了吗?”
“谁告诉你就五个的?”二叔摆摆手:“五色土卵,是随机而生的,五个颜色都有,但是数量嘛,可就不固定了!当然了,因为这太极晕,如果挖开之后十六个时辰之内没有人下葬的话,龙气就要下降一点,所以,那几个人应该不会挖开看的,里面几枚土卵,估计也不会知道。”
“可是很危险啊!”我忽然想起那个贺云长对我说过的话:“他们可是在我们家周围安插了眼线的!”
“哼!”二叔一脸的不屑:“就那群人?你放心吧,能在你二叔眼皮底下跟踪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我要是不确保安全的话,不会带你出来的,就连身份证信息都是……”
说着,二叔从口袋里取出了我们俩订票用的身份证,我一瞅,竟然是两张假-身份证,估计是二叔找人弄来的,又找人蒙混过关弄出两张机票。
我耸耸肩,冲二叔竖了竖大拇指。
当晚我们在南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赶往油山。
倒了火车又转汽车,直到下午五点钟,我们才来到了油山镇,找了一间小旅店住下了。随便吃了顿晚饭,便躲在房间中看电视。
“明天中午出发,傍晚找到太极晕之后,尽快行动,晚上争取直接赶回南昌。”二叔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脸严肃。
我心里明白,就算现在是新春佳节,太极晕的那座小楼中也是有人在守护的,一旦我们被发现,再遇到那个贺云长,估计就麻烦大了。
最好的结果就是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将那五色土卵带走。
“二叔,我一直想问,你要那五色土卵做什么?”我坐在床上扭头问道。
“这东西是宝贝啊!”二叔瞅着我:“包治百病不说,还延年益寿呢!其实说白了,我要了也真没用,但是不要的话,又觉得可惜。以后万一能用得上呢!”
我应了一声继续看电视,可是心里却开始疑惑了:二叔冒着危险来拿这个东西,还说没什么用?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二叔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一辆车,带着我直奔油山脚下。绕着油山转到了油山南面的一条小路上,二叔才将车停了下来。此时天色渐晚,二叔从包里取出了帽子、口罩、手套什么的递给我:“小子,穿上。”
“靠!抢劫啊这是?”我看着这一身黑苦笑道:“这算不算犯法?”
“你犯的还少啊?!”二叔瞪了我一眼说道。
我无奈地笑了下,穿上这一身装备下车,看了下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太阳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天空的西边一抹嫣红。
“你能记得路么?”二叔也穿戴好下车问我。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我只记得具体的山峰,不过晚上那栋楼应该是有亮光的,不会难找。”
“那就好,不着急,慢慢来。”二叔朝我摆摆手,示意出发。
我们沿着山路朝半山腰走去,我大致估算了一个方向,在半山腰处向西绕过去,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们绕到了北面,远远看到了两座山之间的鞍部。
我伸手指过去:“二叔,那栋小黑楼就在鞍部的一侧,我们过去就能看到了。”
说罢我迈步要走,二叔一把拉住了我:“别急,你能不能说一下那太极晕的大体位置,我们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我点点头,因为天黑的缘故,远远看去,只能看到群山的大致轮廓,按照那天所走的路线想了一会儿,指着鞍部背对着我们的那面说道:“我们当时是从小黑楼的后门过去的,估计太极晕所在的那座山洼洼也在那里,不远,当时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不过周围都是有铁栅栏的。”
“好!那就随我来吧!”二叔很快计算了一个路线,拉着我朝那鞍部走去。
此时天空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二叔手里握着一只手电筒,开着弱光,行走速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