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已经来到了棋盘那里。
见到我跟麻子,那人一愣,摘下了草帽。
看到此人的面貌,我心里一个激灵:这是个老头儿啊!稀疏的白发扎成了一个小辫子盘在脑后,骨瘦如柴,面黄如沙,面皮上的褶子一层盖一层,一指多长的白眉搭在两侧,怎么看都像是快入土的人!
这样一个老头儿,竟然健步如飞,几息之间走了数十米!
“两位是?”老头儿率先说话了,声音干脆,一点都不像是看上去快入土的人。
“哦,我们俩是驴友!”麻子笑道:“您知道驴友不?就是喜欢野外运动的!知道这边有片森林,就开车过来了,然后车子抛锚了,我们俩就寻找帮助,这不就看到这座屋子过来了!”
老头儿哈哈一笑:“好!我这里好久没来人了,跟我进来喝茶!”
我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后脑,没有发凉,这才确定老头儿是个活人,跟在麻子后面走了进去。
老头儿给我们俩倒了茶水,自己则走到一边用一只瓢在缸里舀了一瓢水,咕嘟嘟喝了进去:“哈!这是屋后的井水,我喝了几十年了,甜!你们尝尝我的茶水!”
我跟麻子对视了一眼,品了口茶,咂巴了下嘴巴:“真香!”
老头儿脸上乐开了花,走到我俩面前问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附近的人都有个不成文的习惯,这片森林,没人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