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抛到脑后。他拿着冯琮选出的字画,又到茶室等她。
宋以蔓见了他就问:“大哥,昨天你摔了腿,和拿头发的事有关吗?对了,头发拿到没有?”
一听这话,冯略的表情更加懊丧,他叹声气说:“我真是没用!”
“怎么了?”宋以蔓问道。
“头发没有拿到,我的腿是冯琮给弄的!”冯略垂头丧气地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宋以蔓好奇死了。就算没拿到头发,也不至于被打一顿吧!
冯略说道:“冯琮的动作也太敏捷了,每次我走到他后面,他都能及时躲开,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命不好,回回都这么寸?”
宋以蔓想到冯琮以前的经历,这样的人是不允许有人站在他身后的。于是她说道:“大概是冯琮没有安全感,所以神经比较敏感!”
“后来他去洗手间,我想着他没准能掉根头发吧,于是我在他的椅子上找,我的鼻子都能碰到椅子了也没找到半根,结果冯琮回来后,特别奇怪地看着我!”冯略泄气地说:“大概是我的动作,让他误会了吧!”
宋以蔓惊讶地瞪大眼睛,她想到那一幕,忍不住笑了,然后问道:“大哥没问你在找什么?关键椅子上一目了然,你能编出什么来?”
“我也是说的,可当时那种情况,你说我该怎么说?”冯略喃喃地说。
宋以蔓问道:“那后来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抱着肚子笑,真是忍不住了,她只要一想到那场面,就想笑。
“后来他就非得走,然后我就想留他,可是怎么留都留不住,他还说让我看医生,什么他认识好的心理医生之类的,后来我一看真的留不住,只好拼了!”
宋以蔓看着他的表情,直觉这就是被摔的关键了。
冯略一脸就义的表情说道:“反正只要弄到头发就行了,所以我就从后面跑过去,想要揪头发,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他给摔到了地上,他非常生气!”
宋以蔓明知道这时候笑不厚道,可是她真忍不住了,听他的叙述,她抱着肚子笑得很欢。
冯略继续说着:“他那目光像是要吃了我一样,我只能说看到他有根白头发,帮他拔掉!”
宋以蔓简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这位大哥也太有意思了,这事儿原以为交给他办十分的简单,万万没想到给弄成了这样,还把自个儿给弄伤了,这过程真是让人喷笑!
冯略一看她笑成这个样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想想自己这些事儿都觉得好笑,更何况别人呢?
冯琮一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面,两个人都很快乐,而桌上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画,这一幕让他觉得刺眼极了,他站在原地,手捏得死紧,眼睛像是要喷火一般的可怕。
忍无可忍,本来也不想忍,他大步走了过去,他要打破这一切,毁掉这令他觉得碍眼的一幕。
冯琮的出现,的确让两个人的笑声都停止了下来。
宋以蔓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但是冯略就好像做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一般,堪堪地站起身叫道:“大哥!”
冯琮瞥他一眼,问道:“这么开心,说什么呢?”
冯略不知道该怎么说,巴巴地看向宋以蔓求助。
宋以蔓不紧不慢地说:“大哥,我们说什么,一定要告诉你?”
这下冯琮更生气了,他瞪向冯略,“你说!”
宋以蔓看向冯略,“不许说!”
冯略想死!
原来昨天还不是最难受的,原来夹在冯琮与宋以蔓之间才是最难受的。
冯琮磨牙,“不能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
“没有!”冯略下意识否认。
宋以蔓说道:“有没有也和你无关,大哥忘了上次我们不欢而散了?还好意思来和我说话?”
的确有不可告人的事,只不过不是那方面的。这事儿要是真的,定会在冯家掀起轩然大波,可这事儿如果是真的,别说大伯脸上颜面无存,婆婆脸上也无光。
冯琮听了这话,脸更是黑得可以。冯略就觉得这房间里的气压低得他快喘不过来气。他承受不住想离开,他看向宋以蔓却发现,她就好像没事儿人一样,面对着黑脸视而不见。
冯琮突然转过头看向冯略,火气更大,这小子竟然如此不加掩饰地看着自己所心仪的女人,这是挑衅?于是怒火攻心之下,冯琮忍无可忍地质问道:“冯略,是不是就因为昨天没让你揪那根白头发,所以你才这么跟我作对的?”
冯略直觉中想要否认,可是那根头发对他的诱惑简直太大了,于是他随口问了一句,“那大哥你让我揪吗?”
冯琮脸上的表情已经无法形容了,一个人要被气炸是什么感觉的,他总算体会到了!
“呵呵!”宋以蔓真的忍不住了,再次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冯琮回神,对冯略恶狠狠地说:“休想!”
他昨天回去照了一下,根本就没发现什么白头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