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蔓委屈极了,她一边哭,一边说:“你不知道我多重视这个任务,后来我喝多了,可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灌醉大哥,我说‘大哥喝酒’,那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居然这样说我,呜……”
冯谋顿时明白了,他真是想抽自己,怎么当时就没想明白呢?
男人的醋劲儿是不能小看的!
宋以蔓抽抽搭搭地说:“我那时候醉着,你说我当然脑子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了,如果我喜欢的是大哥,我也不可能把‘喝酒’那两个字加上是不是?”
冯谋的头皮发麻,不是他不敢承认错误,他要是承认了吧!这女人不定要怎么找么回来折腾他的!于是他只能再找她的另一个错处问:“那你找挡箭牌,怎么就先想到潘政了呢?”
“也就他在我身边转悠啊,司拓跟郑崖都没在Y市,我早就忘了他们,难道你想我时时刻刻记着他们?”宋以蔓反问。
“啊!不是!”冯谋赶紧说。
“那不就得了,你还说什么?”宋以蔓跟着反问。
冯谋哑了!
的确没什么可说的了!
这下该她说了,她问:“这么重大的任务,你怎么不看好门,我本来应付的就辛苦,潘政跟司拓都进来了,我头都大了,你真有想一头撞死的心!”
“啊!爷又不能出去,不然让冯琮的人发现,告诉了他,那不都失败了吗?这得怪大黑,怎么把人给放进去了!”冯谋想到一个好的替罪羔羊!
门外,二黑小声说,“大黑,我怎么突然听到你的名字?”
大黑身子一抖,低声问他:“你也听到了?难道不是我的幻觉?”
屋里宋以蔓哭道:“你看你,永远都是这样,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把错怪别人头上,我真是信错人了我!”
冯谋郁闷,这女人怎么哭起来也跟泼妇一样难缠的?但他这话要命也不敢说,要是说了,估计这女人真有心跟他离了!
于是冯谋一把就将人揽进了怀里,哄道:“行了,都是我的错,我认了。我就是醋意熏天行不行?”
“你终于看清自己的错误了?”宋以蔓抹了把泪问他。
他就是随便说说的好吧!但是话也说了,她的泪隐有要停的架势,他只好认了,于是说:“是哈!”
宋以蔓坐起身,又擦了两把泪,抽噎着说:“好了,打吧!”
“什么?”冯谋瞪眼睛。
“你刚才说你要是错了,你自己打自己让我出气的,现在你承认错误了,开始吧!”宋以蔓吸了吸鼻子说。
冯谋傻了,扯着嗓子问:“不是,你跟我装的是吧!”
刚才哭的长城都要倒了,怎么这句话就听进去给记住了呢?这女人玩他呢是吧!
宋以蔓嘴一扁,泪就往上涌,这死男人,气死她了!
冯谋一看这架势,心里顿时毛了,连连说道:“停停停停停,别哭了,爷打、爷打!”
操!今天他认栽了!
冯谋心里对自己发着狠,然后“啪”一巴掌拍自己腿上,问她,“成么?”
“你这是拍蚊子呢?你哄着我玩呢?”宋以蔓说着,又要哭!
“啊!我再来!”冯谋赶紧说着,一手就拍自己脸上。
“真够自己恋的,有这么摸自己的吗?你就是逗我呢!”
“别哭,我改!”冯谋说着,手劲儿加大,又拍另一只脸上。
“还是逗我的,呜……”
“啊,停,我再来!”
“啪!”
“呜……”
“啪!”
“呜……”
“啪!”
“啪!”
“啪!”
事实证明吧!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是从不可能,一点点由外力推动着变成可能的!
此刻外面大黑小声说:“又动手了?”
“谁打谁呢?”二黑贴着门边听。
“听不出来啊!”大黑也苦恼地说。
“光听少奶奶哭呢,大少打少奶奶呢?”二黑问。
“不能吧!”大黑费解!大少敢对少奶奶动手,不想活了这是?
门外的两个人,谁也想不出来,动手的是大少,而大少打的,还就是他自己!
大少能抽自己嘴巴?
扯吧!逗吧!拉倒吧!
反正是没人信的!
在宋以蔓的哭声下,冯谋由开始想混水摸雨,做个样子的心态,到后来真的急眼了,就想让她别哭了,变得真抽了自己嘴巴,还一发而不可收拾。
宋以蔓看呆了,愣愣地忘了哭泣,也忘了阻止!
冯谋打的手都酸了,见她不哭了,喘着气问她:“老婆,行了吗?”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打自己居然还很累。他现在是顾不得想这些!
宋以蔓轻轻地点头,她看着冯谋那肿起的脸,心想着嗜脸如命的冯谋,要是在镜子里看到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