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明白了,本来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一看她这小脸阴沉沉的,他再一想,她说的也没错,自己要个女人总不能用强的吧,要不他脸往哪儿摆?
他抖着腿,看似满不在乎,其实内心纠结极了。
但是一想到刚才,他就又释然了,不由就帮她找起借口来,心想着其实她也不是那么抗拒他,刚才气氛好的时候,她不是很配合吗?乖巧的,想起来就让他心痒痒,关键是二黑那个死人坏了事儿!
给她哄高兴了,她不就又配合了吗?强迫的滋味儿总归不那么美好,是不是?
上了车,冯谋坐在座椅上,搭在左腿上的脚晃了一晃,点名道:“二黑!”
“属下在!”二黑身子一躬,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病了就记着吃药,下回再让爷听到你咳一声儿……”他想了想,然后才轻描淡写地说:“舌头拔了!”
二黑舌头一缩,立刻大着舌头说:“素下,嗞道了!”
宋以蔓忍不住笑出声,刚才的不快,也淡去很多。
冯谋一看老婆终于有笑模样了,心里这才舒坦一些,看来这二黑也不是完全没用嘛!
回到家,冯谋的心思已经淡了很多,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他问她:“老婆,下回什么时候给我做好吃的?”
宋以蔓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嘟嚷,“等你下回跳脱衣舞的时候吧!”
“你个死女人……”
“啊呀,别吵,困死了,睡觉!”她嘟嘟嚷嚷,困的不行了!
冯谋张了张嘴,到底还是闭上了,没说话,他这是怎么了?瞧着她困顿的小模样儿,他就是不忍心吵醒她!想着这个女人的可恶,他真想把她拎起来,啊不!踹到地上,不行,踢到空中!
他想了她的一百种死法,这样才能解他心头之恨!可是空想过后,目光落在她那张沉睡的脸上时,一切又都变得偃旗息鼓,那气怎么也都起不来了!
他怎么了?他还是以前的那个大少吗?怎么连一个女人都下不去手?
哼!不让他亲,他就应该找别的女人气她,泄火!可是一张张美艳陌生的面孔在他脑中晃,除了恶心还是恶心,看都看不顺眼,哪有心情亲?但是当她的小脸儿一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恨不得扑上去!
躺在床上,他闭上眼心想,完了完了,这是病了吧!赶紧睡觉,睡醒一觉,就醒了!
可是他闭上眼,脑中想起那个让他扑通扑通的小亲亲,他更是躁得难受,在这床上,根本就躺不下去。更要命的是,他想睡都没办法睡,脑子里就跟重复播放似的,停都停不下来,非要让他回味,让他躁动着!
他干脆起了身,下了地,脚步不由放轻,向门口踱去,手又不由的放轻,转头看她仍旧躺在床上熟睡,没有被惊醒的意思,他这才轻轻地带上门,见到门外只有大黑一人,他一边下楼,一边低声问:“二黑呢?”
“回大少,二黑去看病了!”大黑恭敬地说,心里想着二黑倒霉,就是烟抽多了,看啥病?让人忽悠的输液去了,不让他输他还不干,真是个傻缺儿。
二黑跟医生说,绝对不能咳一声儿,不给他治,他都不干。医生见这凶悍模样,也害怕,只好开了些治急性咽炎的药。
二黑躺在床上,输上液,心里总算是舒坦了!
冯谋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说:“啊,有病是该看看,拖着多不好?”
“是!大少!”大黑忙说。
冯谋的脚晃了晃,然后语气有些迟疑地说:“大黑,你觉得爷变了么?”
大黑心头一紧,生怕自己说错话,他低声说:“大少,您没变!”
“是么?那爷怎么觉得爷变了呢?”冯谋的语气,有那么点子疑惑的意思。
“大少……不知道您指的……是哪个方面呢?”大黑心想这差使难死他了,论打架他是高手,可论谈心,他不在行啊!头一回他想哭,二黑这个出气筒怎么没在?难道终于轮到他倒霉了吗?
冯谋没答,而是反问他:“大黑,你懂感情吗?”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关键这是大少问的问题吗?大少从来不谈感情的,大少有感情吗?
大黑非常为难地说:“大少,属下不懂,属下有需要了,就找个女人,在属下看来,女人只有漂亮不漂亮之分,身材好不好的区别,别的都一样!”
果真有什么样儿的主子,就有什么样儿的下属!
“唉!”冯谋长叹一声,他以前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现在,他怎么觉得宋以蔓跟别人都不同呢?
论脸蛋,她比不过冯氏旗下公司里的大明星,论身材,她也比不过世界名模,可是为什么他觉得那些人都不如她好呢?对了,他还忘了,她是个坏脾气的婆娘,欠收拾的,那他怎么还觉得她那么可心儿,想着亲亲抱抱呢?他真是病了!
大黑一瞧自家主子这忧伤的模样,他都替主子急,他不由出主意说:“大少,您好长时间没和您的那些朋友聚会了,要不您出去玩玩,消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