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梅芝逼问道:“你没毛病你干什么把那些女人摆着不碰,你说你不喜欢以蔓我能理解,可外面你搞了那么多,总得有个喜欢的吧!”
“看不上他们,长得还没我强!”冯谋抖着脚说。
“你就是自恋,这也是理由?”吴梅芝质问,声音高了八度,表示她不相信。
宋以蔓频频点头,心想这婆婆说话总是一针见血,把别人不敢说的冯谋的毛病给说了出来。
冯谋这脸抽的,气死了都不能发作,能不抽吗?
更让他生气的在后面,吴梅芝问他:“喜不喜欢不是理由,你没有生理需要吗?”
草,跟老妈讨论这个,是不是也太让人抓狂了?
别说冯谋抽了,楼上的宋以蔓都要笑抽了!贴着门板捂着肚子,笑的直往下出溜。
见冯谋不说话,吴梅芝也没再逼问,她转过身,坐到沙发上,叹了口气说:“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好启齿的事,你把这个喝了就得了!”
她说着,手往桌上一指。
冯谋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发现小桌上放着一个碗,碗里黑漆漆的东西,看起来就让人泛呕!
“妈,这是什么?”他的声音,都有点哆嗦。
宋以蔓真想看看婆婆给冯谋弄了碗什么药来?
吴梅芝的表情淡定坚决,板着脸说:“这可是我费尽心思才弄来的药,就是专治你这病的!”
“妈,我什么病?我根本就没病!”冯谋扯着嗓子喊。
吴梅芝瞥他一眼说:“要么找个医生看病,要么就喝药,你自己选!”
“妈,我又没病,我看什么病?”冯谋无法控制自己狂躁的心,这老太太显然比谁都有逼疯他的能耐。
“那你就喝药!”老太太又指指药碗。
“我没病喝哪门子的药?”冯谋扯起嗓子,比刚才声音还高。
宋以蔓心想怪不得老太太要把人都赶出去,不赶出去的话,这嗓门,都听去了,等明天估计就传遍了。大少不举,这是何等惊天动地的新闻啊!
“那你就看病!”吴梅芝脸色端正,丝毫不急,却写着毫不妥协。
擦,老太太居然跟他玩赖,这都是他玩剩下的!他心里气急败坏,可又不能说,老太太的招数再不入流,他也没任何办法。他为什么讨厌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因为老太太把这些玩的出神入化,这么多年他丫都得忍着。
今天他是看出来了,老太太为了后代,不惜跟他扛到底。不就是碗药么?有什么?
他大跨步上前,视死如归地端起碗,一饮而尽,他心里发誓,他受的这些气,一会儿要全都出在宋以蔓那个死女人身上。
什么怪味儿?他差点没吐出来,看着老太太那警告的目光,他硬是把这味儿给压了下去,他丫的,这辈子就没喝过药,现在居然让他这位爷喝苦药?
好、很好,宋以蔓你给爷等着!
“嗯,明天接着喝!”吴梅芝淡然地说出让冯谋崩溃的话。
“什么?还喝?”冯谋的眼睛都吊了起来。
“药当然是一天一次,不然哪有作用?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吴梅芝抬抬眉,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行,够狠!
冯谋懒得跟老太太矫情,直接上楼找罪魁祸首的麻烦去!
冯谋冲上楼,碍于老太太在,他没踹门,而是推开门,结果一看,屋里没人!他想都没想,直接往开着灯的卫生间躲去,哼,你躲卫生间也没用,爷今天能饶你,爷就不姓冯!
没想到,他还没走到卫生间,就听门后蹿出一个不知什么东西,然后就是宋以蔓的尖叫声,“啊!妈,冯谋要杀人了,妈!救我啊!”
中计了!
草!冯谋蹿到门口的时候,宋以蔓已经蹿下了楼,动作迅速地躲在了老太太身后。冯谋脸都青了,丫的,他都没碰她一根汗毛,连她人都没见着,叫毛叫!
他这老婆,果真异于常人!
现在不是享受,而是气的咬牙切齿了!
老太太的脸也青了,抬着头瞪楼上的冯谋,吼的震天响,“冯谋,你这是要造反?”
刚才婆婆跟冯谋的对话,宋以蔓都听到了,她当然明白冯谋气成什么样儿,能饶了自己就怪了,所以她才没等冯谋发飙就恶人先告状,要是让冯谋看见她,他还能给她机会跑下楼?所以也别怪她不厚道。
她演的这么像,完全因为屋里没佣人,不怕失仪,现在是越失仪越惨!
冯谋指着宋以蔓咬牙,“妈,她恶人先告状!”
得,瞬间秒变小奶娃,大少也会跟妈告状了!
可惜老太太不信,她指着自家不让她省心的儿子怒道:“瞧你那德性,谁不怕?我告诉你,这事儿你要怪以蔓,你怪不到她头上,你给我安分地过日子,以蔓要是少一根汗毛,我跟你没完!”
说完,她转头对宋以蔓说:“你上楼去,妈在这儿,没事!”
宋以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