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翻着白眼一脸的鄙视瞥了余胖子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不对吧!我怎么记得你这个死胖子这次可是前来敲诈我们李家的呀!这难道就是通家之好吗?不成,我一会儿还要去向家父说说这事儿,这方子说什么都不能给你们余家!”
余胖子仿佛被人在大脸上踹了一脚一般,赶紧上前抓住了李霖的胳膊,陪着笑脸又从怀里面摸出了一个玉佩,偷偷的塞到了李霖手中。
李霖斜眼扫了一下手中的玉佩,发现这玉佩质地居然不错,起码也值个一二十贯钱没有问题,心道这个死胖子居然出手还真大方,但是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的装作悄悄的把玉佩收入了袖子之中。
“万万不可呀!都是误会,这都是误会呀!呵呵!这余氏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做的有些过分,还望你们多多包涵才是,大家都是图一个面子不是?只要说开了,也就没什么了!哈哈!我们两家毕竟可是从先辈就打交道,到现在可是起码也有几十年的交情了,这种事情岂能便宜他人?这方子我们要了!但不知贵府要开出什么价码呢?”
余胖子到底老于世故,这连皮比城墙薄不了多少,根本不在乎被李霖骂几句,只要有利益,就算是当众抽他俩嘴巴,他也不在乎,他看到李霖悄悄的收起了玉佩,心中暗骂小畜牲,老子起初还想着你油盐不进,现在看来,你这个小子也是个爱财之人,只要爱财,那就好对付!不愁拿不下你这黄口小儿,有着把柄落在老子手里,早晚要你好看,把你今天给老子的羞辱,迟早还给你。
李霖轻咳了一声,伸出了一个巴掌,又反了一下。
“一百贯?这个好说!”余胖子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立即满口答应道。
李霖瞪大双眼,瞪着余胖子,如同在看一个超级大傻子一般,伸着巴掌没有缩回去,盯得余胖子一阵发毛,这才意识到李霖这一巴掌应该不是五十贯的问题,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不会是想要一千贯吧!”
“对!就是一千贯!少一个子儿都不行!”李霖这才开口说道。
“你们疯了吧!这方子居然敢开出一千贯的价钱,你们怎么不去抢呀!”听到李霖确认这个价钱,当即余胖子就炸毛了,一蹦老高的叫到。
“你别急着跳脚!我且来跟你算算账!我们李家的闻香醉酿造起来比较耗费粮食,一斤粮食最多出两斤多闻香醉,其它家的酒淡,都是一斤粮食出三斤酒!
这就差不多一石粮食也就是最多出三百斤酒,一石粮食六百钱,酿制出的闻香醉一斤就可以卖十五文,三百斤酒可以卖出四贯多钱!
这么一来,一石粮食就可以赚得毛利最少三贯多甚至接近四贯钱,刨去人工,一石粮食赚两贯多钱没问题。
我们李家的酒坊,一年下来,要酿制一千多石粮食,这就是两千多贯的盈余!
想必你们余家要是拿了方子之后,一年下来也起码有这个赚头!就算是第一年赚得不多,但是也差不多可以回本了!以后再赚就是纯利了!
我们要你们一千贯难道能算多吗?这已经是我们看在咱们两家的关系上,给你们足够的面子了!你们不要的话也罢,想要的人还多着呢!大不了我们卖给人家,起码可以多卖五百到一千贯钱没问题!爱要不要,你们自己拿主意!”
李霖把手一摊,就打算出门离去。
余胖子作为家中打理商铺的管事,当然帐头很是精明,脑子里面也早就开始计算了,李家的闻香醉出货,一斤十五文钱,这事儿他们很清楚,大致一年出的酒的量,他们也早就打听清楚了,出酒量还不止李霖说的这个数,有时候还要多出不少。
他们余家的田地和李家差不多,稍微比李家少一些,一年可拿来酿酒的粮食,也差不多,如果他们想要多赚的话,还可以收购粮食,刨去粮食的成本和人力成本,一石粮食酿出的酒,还不止三百斤,
这么算来,只要他们把闻香醉酿出来,一年不到赚回买闻香醉秘方的钱,是没有一点问题的,照这么算,李家要一千贯确实不能算太多。
已经在李家呆了很多天的余胖子如同火烧屁股一般,带着几个家奴飞奔回了他们余家,去像余家的家主汇报这件事去,李霖笑呵呵的亲自将其送出了门,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很有点狼狈为奸的样子。
两个人在屋子里面密商了半天,其实可以说是争吵了半天。
五十一百的在为了闻香醉的价钱讨价还价,最后李霖装作架不住的样子,终于把价格压到了六百贯,然后打死都不再降价了。
余胖子见再无讨价还价的可能,这才连中午饭都没吃,火烧屁股般的带着手下赶回了余家。
送走余胖子之后,李霖又回到了充当客房的院子里面,这时候身体已经渐渐好起来的李敬,还有三叔公、李辩早已坐在了刚才李霖和余胖子商量事情的屋子之中。
三个人一见到李霖,顿时都放声大笑了起来,特别是那三叔公,平日不苟言笑,今天居然笑的直拍桌子,眼泪都笑的喷了出来。
“好!好小子!没看出来,你阴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