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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1 / 2)

他要干什么?吻她吗?在车厢里?不过问她同不同意?

乱七八糟的思绪闪过脑海,华珠觉得呼吸都快要不顺畅了,不仅如此,睫羽眨得太快,几乎要……闭上。

“嗤”一声轻笑,像刮过冰凌的微风,带着翩然的凉意,让所有迤逦霎那间冷却,“脉搏加速、瞳孔放大、呼吸紊乱、耳垂充血,年小姐,我好像教过你,这些代表什么。”

“你……”华珠一窘,有种被耍了的羞愤,忙抽回被他捏住脉搏的手腕,撇过脸道,“不记得了!”

“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的时候,身体会帮她做出最诚实的反应。”淡淡说完,廖子承坐回了原先的位置,“你喜欢我。”

华珠的睫羽一颤,怔忡了几秒,但很快,又冷笑着道:“你错了,廖公子,我是喜欢一切长得英俊的男人,换成燕世子在我旁边,我的身体一样会有反应!啊,不对,是更有反应!倒是你,在整个人恨不得趴我身上的情况下,依旧没有……‘反应’!呵呵,你不举啊?”

廖子承握着茶杯的手一僵,“无耻。”

冰冷的地窖,夜明珠发出幽幽寒光。

一具尸体放在右边的台子上,以白布遮住,顶头的牌子写着“王昌”,那是王三爷的名讳。

赫连城是习武之人,无惧冰窖内的寒气,只是那种仿佛从墙壁中散发出来的死气,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当他看到神色淡漠的廖子承时,发出了和颜博一样的感慨:“果然是棺材子!阴气重,不怕冷!”

廖子承不理他,只盯着尸体,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本就孤苦无依,而今连最后的王三爷也没了,心情一定很糟糕。华珠轻轻地问:“要不……我来?”

“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是算了。”廖子承敛起眼底的阴郁,将工具箱打开,取出手套和口罩,自己用了一套,另一套递给华珠。

华珠很自然穿戴上,终于明白下午他放她睡大觉是为什么了,果然是为了更好地榨干她。

赫连城看着他们俩全副武装,默契得仿佛共事过无数回,不由地醋意横生,“哎哎哎,我的呢?”

“燕世子身份尊贵,这种小事用不到你,待会儿才有你大显身手的时候。”

听廖子承这么一说,原本黑下了脸的赫连城再次心情大好,“那是!本世子的能耐可不是吹出来的!小侧妃过来,离尸体远点,我保护你。”

华珠睨了他一眼,“我又不怕。”

赫连城一噎,“说的好像我很怕似的,我……我也不怕!”

话音刚落,廖子承揭开了白布,赫连城倒吸一口凉气,汗毛尽竖!

“尸体皮肉焦黑,面目全非,毛发全无,四肢卷缩,呈拳头姿势,典型的火烧状。”王三爷个子瘦小,卷缩之后几乎不占什么地方。廖子承拿尺子丈量了尸体的脊柱,又捏起他右手,“右小指缺失,与王三爷的身体特征吻合。”

传闻说王三爷是左撇子,还常年戴手套,原来是因为右手残疾啊。华珠拿出小册子与笔,快速做起了记录。

廖子承用棉签从已经看不出窟窿的鼻孔戳进去,动了动后拿出,又以同样的法子验了口腔,“口鼻中有烟灰。”

只有活人才有呼吸,口鼻中有无烟灰是仵作鉴定“生前烧死”还是“死后焚尸”的重要依据。

但廖子承只顿了顿,便拿解剖刀隔开了死者的喉管。

赫连城吓了一大跳,“喂!你有没有搞错啊?损坏尸体是重罪啊,要被判刑的!何况这是王三爷的尸体,他是我皇伯伯的老师,你不怕我皇伯伯砍了你脑袋?”

“这就是为何我们需要你了,无所不能的世子殿下。”廖子承给赫连城戴了一顶高帽子,赫连城委屈地撅了撅嘴儿,“你找我做冤大头。”

“欢迎步入真相的殿堂。”廖子承以哄孩子的口吻哄了哄赫连城,尔后看着长长的内壁,“气管内无烟灰,口鼻中的烟灰乃死后投入。”

华珠微愣:“三爷是死后焚尸?”

“嗯,但显然,对方希望官府以为他是生前烧死。”廖子承点了点头,拿过油灯递给华珠,自己则从麻利地划开了尸体的肚腹。

“啊——要命!”赫连城抱头尖叫。

廖子承切开死者的胃,用镊子在里面拨了拨,借着灯光的照射,夹出了几粒不大看得出颜色,只能隐约分辨出形态的圆籽儿,“王三爷有头风病,常年喝药,早就戒辣了,这里却有几粒辣椒籽。”

不知想到了什么,廖子承看向了死者的下腹,奈何那里被烧得太厉害,连生殖器官都无法辨认了。

廖子承的目光一凛,一刀划到底。

“啊——”赫连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华珠摇了摇头,切的又不是你。

紧接着,廖子承一手撑开那个小小的囊,另一手轻轻一托,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肉团。

华珠看着略显恶心的肉团,蹙眉问:“这是什么?”

“男婴,胎龄三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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