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她不吃鱼,因为小时候被卡过。
廖子承夹了几块鱼,神色如常道:“以前听说爱吃鱼的人聪明,我还不信,现在毫无疑问了。”
华珠一开始没听出来,吃了几口饭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拐着弯骂她笨,真不明白,他小时候像只小绵羊一样温顺可爱,怎么长大了变得这么讨厌?再说了,她哪里笨?不就是不爱背诗?
廖子承仿佛没察觉到华珠的不悦,细细地挑完鱼刺,再全部放入华珠碗中,然后在华珠诧异的眼神里,眉梢一挑,仿佛在说,瞧,你手口并用都剔不干净的鱼刺,我只用两根筷子就做到了。
华珠脑补完廖子承的心理活动,着实气得不轻,化悲愤为食欲,却还比平时多用了小半碗饭。
吃完饭,廖子承继续盯着华珠背诗,一直到日暮时分,华珠才在廖子承的高压政策下背完了整本诗集。
华珠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一看窗外,发现天黑了,忙起身收拾书本离开,哪知尚未走出大门,身后便传来廖子承的话音:“你还欠我银子。”
您老还记得?华珠停住脚步,轻咳了一声:“你不是说,做双鞋就可以了吗?”
廖子承点头,“嗯,拿来,现在。”
“明早行不行?我来上课,顺便带给你。”
“现在。”他重复了一遍,音量不高,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可姑奶奶我真的很累呀!这事儿又不能告诉丫鬟,怕一不小心让谁盯上……华珠咬了咬唇,最终鼻子一哼:“我说明天就明天!”
“那好。”
华珠以为廖子承终于妥协了,却又见廖子承比了个手势,“明天两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