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添补!”
乐圣仙师点点头,“为师已发现其中数处,足可弥补之前不曾理会之地!好了,诸位尽可步入深处探寻,我就留在此地慢慢揣摩了!”
说罢,便就此转过头去,面对着山壁陷入沉沉久浸之中。
刘君怀笑着摇摇头,便挥手引领众人往山腹深处走入。
洞穴再深位置,有一数丈方圆简陋小型祭坛般存在,依山体而建,用石块垒成,历经岁月洗礼,石块上早已斑斑驳驳,但依然可看出垒砌得十分整齐。
祭坛建造仿北斗七星形状,在山石上开凿而成水池,水池走向由北向南,北高南低,可由石阶拾级而下,池中积水终年不干涸,一悬石上篆刻有“凤凰池”三字。
刘君怀神念探过,此处祭坛并无更实际意义,无外乎斋法以洁净身心为本,而挈诚以祭祀,对步罡踏斗加以诠释,上联北斗星辰崇拜。
所吸引他的,却是山石高垒之后山体间,有一隐秘石门存在,石门痕迹同样隐藏在斑斑驳驳之中,间伴绿苔深厚,足有数寸,石门便于枯死莓苔尽覆中不显半点。
石门之内为何物却是探不明晰,只隐隐可见一数丈圆形龟壳状物置中摆放。
刘君怀回身与众人交谈,竟是连几位神界来人,也未曾自那山壁间勘出丝毫痕迹,不由令浦和仙帝高挑大指赞道:“虽不知你所施用方式,但你探识力已算是惊世骇俗了,这厢里由你刻意指出,我等依然不曾有半点查知!”
沈多多一旁蹦跳而出,口中尖叫:“君怀哥哥,这是又有发现?可是远古时期留下来宝库?”
刘君怀溺爱地抚过她秀发,柔声道,“具体详情尚不尽知,不过有一巨大龟壳存在,想必是篆刻有神奇详义!”
龟壳为远古时期多集采用之物,像是盾牌、占卜、文字刻录、入药等等,所以刘君怀才有此一说。
尤其文字刻录,上古先人文字多是刻在乌龟壳和扁平兽骨上,皆因龟壳等此类物件质地坚硬,容易保存字迹。
神话传说中更有神龟背负之说,相传某一地自无尽深海捕得一只神龟,向尧帝朝拜进贡,将之放在一个极大场所,使龟体尽量向四周延展,命史官将那龟背的文字照样录出来。
但那龟背太大,文字看不清楚,只好叫一人爬到龟背上,且看且报,另一个人抄录。这样足足抄了大半日,才把全文录毕,那龟又依然缩去。
校史官便将所抄文字呈与帝尧,帝尧一看,大为惊异,原来其上记载着天地初分之时,地壳未尽坚固,屡遭劫火,天皇始制干支之名以定岁之所在。
其后记录着十干、十二支、十纪之详尽,“天干”、“地支”两相配合,六十年一轮回,周而复始,用作记年、记月、记时、记事,乃早期人类掌握农历节令、认识自然规律、便于生活生存记忆与手段,纯属自然发生。
因此盘古年表才就此流传,而后来在内涵阐释上,久而久之,便不断丰富起来,以致既有象形趣味,也有了文化意味。
此神龟背上所篆刻,便是后世所流转《神龟纪》,现存于世已有多个版本,但真实《神龟纪》从未公开面世,所记载的《神龟纪》是否子虚乌有,也不得而知。
如此巨大龟壳出现在久远后当今,且被密密封实在这般隐秘地处,其存在意义不言而喻,使得众仙人闻听刘君怀所言,均呈现一幅热切模样。
但对于此处石门开启,刘君怀却是交由向笛先生、安邦、浦和等仙帝,来自于神界中人,修为见识远超旁人。
即使刘君怀自己,不能讲探识力探入,也未有多少适宜手段,不如让几位见多识广之人酌情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