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的京官是给力,可自家有门路,那也不差什么。
再说了,搞了这么多年,龙兴县也没挖出来多少煤,投资太大,规模太小,道路也不畅通,结果盯着矿去的,最终还是在种地。几年下来,“龙兴沟”的牲口们都快要心气儿被抽光了。
虽说也没亏本,但总归是不爽的。
在这样的行情下,汝州地面的官僚们选择“自救”,自然是可以理解。
像郏城县初来乍到两年多的县令源十九郎,他本来也没啥想法,可备不住机会来了不是?
自家亲老叔,江汉观察使老大人张德路过此地,这不赶趟子拉赞助等什么呢?
于是乎,源十九郎也没跟同僚们说出自己的关系,反正他们也瞧不起自己。等到张德到郏城县,他立刻化作一条饿狗,屁颠屁颠在张德面前转悠。
察觉到张德挺“念旧”,源十九郎顿时就来了精神,知道这事儿吧……有戏。
“你胃口可真不小啊十九郎。”
老张笑着说道。
“老叔老叔老叔,咱们这不是漫天要价嘛。老叔是长辈,我这个做晚辈的,顽皮一点也是可以的嘛。”
“你他娘的一个正堂县令,跟老夫说顽皮?”
“县令是县令,可以是晚辈啊老叔!”
源十九郎浑然不要脸,凑到张德跟前,“只要投资煤矿,这股份好说!”
“你他娘的还知道股份?!”
老张顿时乐了,这小子做官做得有点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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