恽突然眼睛一亮:“对啊,我是世人皆知的贤王,十二姑姑不至于加害了本王,这不是自污么。”
“甚么自污?”
张沔眼睛眨了眨,寻思着就算砍死个“闲王”,也不至于就是“自污”吧。
一脸美滋滋的李恽还沉浸在“贤王”的美梦中,突然就精神抖擞起来:“好,既然十二姑姑叫我过去,那就过去一趟。”
言罢,他突然又耀武扬威起来:“二郎,赶紧叫几个心灵手巧的,本王要沐浴更衣。”
“……”
张沔不知道该说什么,叹了口气,跑去点几个小姐的时候,还骂了一句:“娘的有病。”
蒋王李恽在准备着,两京弛道上,马车内房遗爱正呼呼大睡,坐卧不安的纪王李慎又是焦急又是紧张,离洛阳越近,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也就越多。
明明车厢里还放着冰块,可就是让他不得安宁。
“哈哼突突突突突突……”
一个老长的鼾声,房遗爱在车厢里大马八叉地躺着,咂吧了一下嘴,还伸手挠了挠裆部,“嘿,韦娘子,你跑啊……你他娘的倒是跑啊,跑啊,怎么不跑了?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嚣张得意的狂笑,笑得极为放浪形骸,偏偏这笑声居然是做梦笑出来的。
“……”
无话可说的李慎居然就内心平静了下来,很尴尬,可真的就是如此,他听了房遗爱做梦的狂浪笑声之后,内心一片平和,只觉得京城一行,也没什么好怕的。
“你喊啊!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没认救得了你!小娘子……今日老子……老子就要尝尝鲜……臭娘们!又敢坏老子好事!还敢瞪老子,公主怎么了?老子打的就是公主!跪下!你他娘的……”
“……”
李慎捂住了耳朵,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