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项义从”之后剩下的党项人,真是只能矮子里面拔高个,一个比一个菜。
“将军,可要冲一阵?”
“冲个屁,随便射射。”
摇摇头,程处弼只看来敌的水平,就没心思去应付。他们可是正规军,怎么可能跟瘪三较劲?
“是,将军。”
应了一声,校尉接手了指挥,不多时就传达了命令下去。
“甚意思?不让冲?”
骑兵们抱着头盔,都是有些不解地过来询问。
“将军说了,不让冲。冲了说不定还会跑几个。”
“那不是全射死了?这些连马匪都不如啊,怎可能冲的过来?”
武罡车横亘在前,特制的车弩能够轻松扎穿一匹战马。
而且西军所用的车弩有点不同,上弦极快,因为西军的车弩配备有脚蹬,一个人靠双脚就能拉起来上弦。两个人的话,自然就是当做摇柄来用。
这种乱七八糟的袭击,对以逸待劳的西军来说,已经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多年几乎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程处弼也压根没有担心袭击的事情,反而是重新打开报纸,若有所思:“这‘女儿国’怕是跟兄长无关,这哥儿是个厉害角色,到时让大哥二哥跟着亲近亲近。”
这么多年,程处弼也有几个儿女,长子也有十三四岁,在敦煌养了七八年,在酒泉养了两三年,又在姑臧住了一年多,后来就回了长安,只是不住城里,而是住在钓鱼台工坊。
期间程知节也不是没想过跟自己孙子亲近一下,但终究因为太过生分,祖孙也谈不上什么亲近。
不管是威逼利诱,对程处弼的儿子们来说,都没太大意义。
毕竟,他们老子是贞观朝的“冠军侯”,若论“简在帝心”,什么国公什么大将军,还差点意思。
心有所动,程处弼索性拿起纸笔,写了一封信前往长安,好提前交代一下儿子。
驿站外,喊杀声越来越激烈,而屋内,程处弼慢条斯理地提笔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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