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绝非是太原王氏的名头加成。如今中国对太原王氏的尊敬是有的,但要说还有那么多人买账,那是绝无可能。
洛阳僧多肉少,哪里够分的。
柳奭是眼见着王二郎跟散仙似的在中国厮混,别人还特别客气,总不能说老王珪的面子死了这么多年还有这么大吧。
吐槽了一通自家外甥女,柳奭又道:“这几日,我要去郑氏那里走动走动,你也去郑氏那里看看。”
“久不往来的,去了作甚?”
“我打听到一个事体,郑氏原本想送个女郎到晋王那里,玉娘久不生产的,大约是天家有甚想法,郑氏又是皇家鹰犬,有甚体贴小娘,送过去也是顺理成章。”
“这郑氏当真是越混越回去了,早年还想着送郑大娘子给皇帝,结果却被张操之截胡,还让柴二郎灰头土脸,两边得罪不说,郑大娘子连个妾都不算。”
“你知道甚么,张操之那是一般人吗?当年皇帝有心招他为驸马,若非邹国公顺来徐孝德之女,怕是如今也是皇家一条狗。郑大娘子固然无甚名分,可你看看张洛水这小娘,不敢说天下第一第二富婆,第三第四总计是的。”
言罢,柳奭砸吧了一下嘴,“你可知道,为了这张洛水,皇帝盯着诸亲王,凡是岁数合适的男丁,都好生养着。”
“还有这主意么?”
“他张操之又不造反,怕甚?”
说到这里,柳奭来了精神,“跟你说话,忘了正经的事体。让你跟着去郑氏拜访,也不是让你过去闲聊,你去后宅方便,便去打听探望一番,看看那将要送给晋王的小娘,长甚么模样,若是个可人儿,咱们便截下来。”
“作甚?你还有这心思?”
见老婆柳眉倒竖,柳奭嘴角一抽,“我有心也无力啊,连你都降不住,还想外间雌雄?”
玩笑了一声,柳奭便道:“这小娘要是可人儿,我便做个说客,让郑氏把这小娘送给张操之算了。一来呢,算是巴结张操之;二来呢,我这个做娘舅的,还是得让外甥女过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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