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回来,状况紧张到了极点。
谁也不知道事情居然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房玄龄也早早地从南昌偷偷地到了武汉,他并没有前去看老友老搭档最后一面,“房谋杜断”并称,于世人而言,这如何都是有点“薄情”。
但房乔也是不得不如此。
“大人,这奏疏……”
一向混账的房遗爱,这时候也紧张无比,一旁还站着个内侍,刚从“湖南”过来的欧文。
“欧内官。”
“不敢当相公如此称呼,喊奴婢一声‘小欧’即可。”
“地方民情复杂,倘若事事都要传递御前,多有不便,倘若地方在中枢有个‘遮风避雨’之所,想来也要轻便的多。”
“相公乃是国朝栋梁,这‘进奏院’一事,定能成功……”
“山高路远,舟车劳顿,欧……小欧路上注意身体。”
“多谢相公关照。”
待房俊领着欧文出去,屋外早就准备好了金条银元,看的欧文眼珠子都鼓了起来。虽说知道这些“阿堵物”并非全部归自己所有,但能拿个一部分,也是爽的不行。
房家……富啊。
欧文带着人马从汉阳动身前往长安,待出得门去,却听见不远处钢厂正传来响亮的呼号声。
“全体都有!”
“报数!”
“一!二!三!四!五……”
马车缓缓前进,街道上前所未有的“萧条”,然而各大工坊都是锣鼓喧天的吵闹,列队的车队马队分别在城内城外聚集着。
以往一向嚣张的巨贾商人,这光景都是跟鹌鹑一样,被观察使府派出来的官吏尽数压制,让生产什么就生产什么。
嘭!
车队中,正在装着沙包一样的东西,欧文眼力不差,看得清楚,那都是粮食。
一声急促的哨声响起,一家缫丝厂中,居然有健妇手持风火棍,嘴里喊着口哨,操练着一队女工在那里列队。
“!女子这是要作甚咧?!”
欧文更是觉得不可思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