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弟。”
老张给端木原介绍着程处寸,几年一晃,程四郎变化也不小,没有以前那么活泼,更沉稳儒雅了一些,同他老子简直风格迥异。
要么程处寸像了他亲妈,要么老程被绿了,否则实在是不科学。
“原见过四公子。”
“不敢不敢,唤我四郎就好。”
程处寸连连还礼,他在民部“实习”,原本以为会被自己老子提拔一下,结果庶出的到底是庶出的,又有程处弼这个“妖孽”在,程家哪里还需要再折腾更多的“蛋糕”,也就是放任他“自生自灭”。
年纪轻轻就被生活摩擦,又岂会甘心?
好在程处寸跟他三哥一直关系不错,小时候“忠义社”中,也喜欢跟在张德和李震屁股后面胡混,去年程处弼跟他通信,知道他日子不好过,就琢磨着给他谋个前程。只是一直没有太合适的,等到房玄龄开了大招,程处弼才向张德开了口。
“原就不客气了,四郎,涟水和浏阳水两地,以我之见,不若选涟水的湘乡。这‘湘乡油仓’做得好,得房相赏识,至多两年,湘乡县令的位子,非你莫属。”
很直白的开场,端木原说的程处寸一愣,都没反应过来。
“他常年在洛阳,不习惯咱们这种。”
老张见状,笑呵呵地跟端木原解释。
“平之兄这般直白,让人……让人有些猝不及防。”程处寸有些尴尬,虽然小时候跟着张德、李震也很直截了当,可毕竟是幼时做派,哪里想到三十而立的张德,居然还是这样的行事作风。
一时间,程处寸心中暗道:莫非这就是所谓英雄不改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