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初步探得底线,冉氏果然是发现了铜矿,没曾想,西南夷至六诏,居然遍地铜矿。大小不一,可规模广大,简直不可思议。”
张德笑了笑,“想来也是好笑,这光景,冉氏还有心思拿蜀锦说项,简直就是以身饲虎的做派,让人感动。”
听他说的有趣,武二娘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如此看冉氏,当真也是可恶。”
“可恶甚么?彼辈不自量力,自寻死路,难不成我还要看他作死?”
言罢,张德眯着眼睛道,“说到底,跟冉氏也没甚关系,而是长孙无忌要和他妹妹过招,我们这些江湖上的,不过是看高人斗法,然后捡个汤汤水水罢了。”
“你也算江湖的?”
“难不成还算庙堂的?连房相,不也是浪迹天涯,跑来咱们江西了么?”
“你连房相也编排了起来,当真是可恶。”
“哪天我连皇后也编排一番,没得让她恶了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