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闺房很安静,真的很安静,安静的老张只能坐榻上支起膝盖,扶着额头揉太阳穴。”
咦?这话好像刚才说过?
老张的眼神很诚恳,至少让萧姝眼神不是那么愤怒。毕竟,张德说的没错,如果他是癫狂****,这时候还能不趁机将三个美少女****一番?
不多时,崔大娘子回过神来,一看。旁边晕了一个萧妍,那边绑了一个萧姝。顿时星眸圆瞪,然后张嘴就要大叫。
而这时候老张叹了口气,上去就把她的嘴给堵住,然后摁在榻上……
又一个少女,屈辱地被反绑了双手,塞住了嘴。
很快,老张又把刚才很诚恳的话说了一遍,两个少女似乎是信了。
其实对老张来说,这种情况。基本就是不管她们信不信,反正老子是信了。崔大娘子年龄要大一些,看上去应该有些理智,然而老张又吃不准。毕竟这种跟着两个闺蜜一起敲花季少年闷棍的行径,完全看不出来有哪里成熟的地方。
“总之,崔大娘子,在下并无恶意。”
然后张德把塞在崔大娘子嘴里的锦袍,拔了出来。
“呼呼呼……”大口大口地喘气,崔氏女眼神愤怒地盯着张德。“张操之,你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斯文败类……
张德不由得笑了,姑娘,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外号老子几年前就有了吗?
“好了,崔娘子,在下要把萧二娘子弄醒了。你记得帮忙解释一下啊,这一切,真的都是误会。在下怎么可能是淫贼呢?你们想必也是知道的,就是现在,吾临时落脚之处,尚有两个******。”
说这么多也没什么意思,反正就是先把萧妍弄醒,醒了,一切诽谤,都随风而去。他张德,怎么可能是无耻淫贼呢?这么不科学,必须是谣言啊,这是诽谤。
正当老张要掐萧妍人中的时候,崔娘子声音幽幽地传来:“张德,你是如何知道吾乃崔氏女?”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老张没好气地回道,手已经伸向了萧妍。
“显而易见?哼,若非密探吾等姊妹,汝安知吾之身份?言汝淫贼,乃抬举尔。斯文败类,无耻禽兽!”
太过分了!真的是太过分了!
张德正要好好和崔娘子理论,突然感觉到手指一阵剧痛。
哎哟卧槽,我尼玛……
萧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狠狠地一口咬在张德的手指上。
所谓十指连心,那叫一个痛彻心扉,眼泪水都痛出来了。然而老张还不敢叫,只能咬紧牙关,然后喝道:“二娘子,住手!住嘴!在下并无恶意!崔娘子,还不说话!”
崔弘道这个人品性怎么样,老张不清楚。但是看到崔娘子这一脸报复快感的模样,老张就知道,崔弘道肯定是老实人。
不是老实人,不可能生出这么一个性格直接的闺女。
“妍娘,且松口,这厮倒也不曾祸害了吾等。”
萧妍犹疑之间,松开了口。老张抽出指头一看,一圈压印就不去说它。手指特么肿了,跟超音速狂撸过一样。
忍着剧痛,张德冲萧妍道:“萧二娘,这一切,真的都是误会。在下并非狂蜂浪蝶,亦非登徒子。”
说罢,解开了屈辱姿势的崔娘子,又解开了同样屈辱姿势的萧姝。
“阿姊,他……他没怎么你吧?”
萧姝脸色发红,摇摇头。
张德默默地把两块锦袍揣在怀里,又捡起腰带,正要重新系上。却听得外面有人欣喜若狂喊道:“大郎!大郎!老夫友人即可前来,大郎,此人在淮北颇有人脉,大郎必定欢喜!”
“咦?那奴婢,不是说张大郎在这里看风景吗?怎么人不在?”
“来人啊,这一地的阿月浑子还有核桃,赶紧收拾一下,怎么做事的!”
“东翁恕罪,这便打扫……”
隔着一个回廊的闺房内,三个小娘脸都白了。
“怎么办?!是耶耶!”
“这禽兽尚在闺房,如何能让耶耶瞧见!”
“且去领了耶耶走,随后再让这禽兽离开!”
老张看着三个小娘在那里说话,心中非常的郁闷:你们注意点,不要老是一口一个禽兽的。
“耶耶一向有礼,不会前来闺房的。”
萧姝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声音:“妍娘,姝娘,你们在房内吗?”
“……”
乌鸦嘴啊!
“耶耶,吾正在绣花,可有甚么吩咐?”
“噢,妍娘啊,一会你崔世叔作客,若是有甚么尚可诗赋,便吟上一首。若得你崔世叔指点,大有裨益啊。”
“女儿记下了,耶耶放心,自有佳作奉上。”
“这就好,这就好啊。”
萧铿很欣慰,然后就走了。走到回廊口,萧二公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回过头狐疑地看着闺房紧闭的大门,然后蹑手蹑脚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