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丰泽观中的某人,与鬼血宗有瓜葛”东方鹤将万尸阴木收了起来,整个人更是摆出若有所思的模样。
听到东方鹤的喃喃自语,宁尘的眉头已经微微皱起,脸上的表情不换变换,若真如东方鹤所说,那事态无疑将变得复杂万分。
血鬼宗到底有多么棘手,宁尘从东方鹤的表情中,已经能够感受到了。
以往血鬼宗由于距离灵丘国无比遥远,因此对血鬼宗往往只有传说,却未曾见过,可如今貌似已经不同了。
嗯
倏地,站在东方鹤身旁的宁尘,神色忽然微微一变,只见距离宁尘不远,浩浩荡荡的龙骓马马车,一路驰骋而来,接着,宁尘便看到,身着黑袍的曾立川,缓步从马车中走了出来,给人一种不怒而威之感。
不过,就在宁尘与曾立川的目光交汇的刹那,双方的神色已经齐刷刷变得无比冰冷,目光之中更是流露出冷冽的杀意
尤其是宁尘,对曾立川那股滔天的恨意,更是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双拳更是微微握了起来,如今的宁尘,只比曾立川低了一个境界,曾立川不可能在像之前那样,随随便便就能摁死他了。
而宁尘无时无刻不在等待着机会,手刃曾立川
曾立川亦是如此,昨日的碰撞,足足让曾立川调息了数个时辰,才算恢复过来,同样更是视宁尘为眼中钉。
斩草不除根,无疑就会祸端连连,这一刻的曾立川对这句话已经深有体会。
一阵微风拂过,甚至旁人,都能够感受到,空气中散发出的冰寒
不过,双方谁都没有动手,毕竟宁尘身旁站着的就是东方鹤,曾立川的身旁则是丰泽观。
更加重要的是。这里是皇宫禁地,谁若敢在这里厮杀,无疑就是欺君之罪了。
不多时,随着宫门缓缓开启。当李文道中里面走出,宁尘与曾立川才不得不收回目光,向着皇宫之中走了进去。
这一次,参加早朝的人数,足足有万余人。绝大多数,都集中在了太道殿前的广场之上,唯有封侯拜相,亦或是身份尊贵之人,才能够进入到太道殿中。
而宁尘也是默默的跟在了东方鹤的身后,进入到了太道殿中。
整座太道殿的内部,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奢华之感,反倒看起来异常古朴,但在这古朴之中,宁尘却能够感受到一股淡淡的灵威。
对此。宁尘并没有多发一言,就那样老老实实站在东方鹤的身旁。
片刻之后,再看大殿的屏风后,国主上官尘封身着一身龙袍,已经缓步走了出来,神色平和,但却给人一种不怒而威之感。
站在一旁的宁尘,感受到国主上官尘封身上的气息,脸上的神色终于发生了一丝改变,这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的结丹期大修士。
同样也真真切切的体会到。结丹期的修士那股到底多么磅礴。
能够将丹田无边无垠的灵海最终凝成一枚丹田灵丹,这到底有多么困难已经不言而喻了,不过,如果一旦有幸能够结丹。那么在修道一途已然是另外一个境界。
不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移山平海,寿元也将凭空多出两百年。
只是这么想一想,宁尘都充满无尽神往。
既然有幸成为筑基,对宁尘而言,无疑就要想着结丹拼搏了。
反观上官尘封。已然缓缓坐在了龙座之上,神色肃然,沉声道:“今日朝议,依旧是关于北海国侵犯我吟北郡的事宜,昨日北海国已经向我发出国函,要求灵丘国将吟北郡的北寒城无偿让给北海国,并且让灵丘国承认北海国新的疆域面积。”
随着上官尘封如此话语的出口,再看太道殿中的重臣,顿时开始议论纷纷。
“陛下,臣认为,北海国一而再再而三侵占灵丘国疆域,实在是欺人太甚,还发出如此国函分明就是挑衅,如今算下来,北海国无休止侵占我灵丘国疆域,已经足有两个郡了,陛下不能再忍了。”
这时,一名身着红鳞软甲的男子,忽然站了出来,一字一句的说道。
而他正是灵丘国上将军庞信,也是灵丘宗的一名弟子,已然拥有筑基湖境修为,身材虽然不高,但却是目光如炬,气势凌人。
“老臣认为,向北海国动武,乃万万不可之事,要知道现在我灵丘国还无法制作出筑基期的丹火符,一旦双方撕破脸,北海国停止供应筑基期丹火符,那么我灵丘国将再无筑基丹了。”
这是站在宁尘身旁的一名身着华袍的老者,忽然站了出来,好言相劝道。
他正是灵丘国当朝宰相孙麒轩,同样是一名筑基期的修士,已经一百五十多岁了。
“说得好像那丹火符是北海国是北海国白送给我们的一样,那一张丹火符不是北海国十倍价钱卖给我们的并且以此作为要求,强迫我们高价购买他们大量所谓的天材地宝。”又一名将军站出来,一字一句道。
一时间,双方可谓争论不休,原本安静异常的大殿,瞬间炸开了锅。
宁尘就站在东方鹤的一旁,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