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培提尔大人是七国内最精明的人,能赢他的人可不多。”
艾丽娅没有回应蓝礼的话,一直注意着比赛的艾丽娅甚至没有去关注比赛的胜负,她反而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自己的姐姐珊莎的脸上。然后,当坐在马上的猎狗被刘健的长枪击中的时候。她听到珊莎倒抽了一口凉气。当猎狗落在地上发出一声砰的沉闷的声响,她看到珊莎的双手上紧紧的握住她的裙摆,她似乎想要站起来,但是不敢,所以她只能坐着,伸长了脖子向着比武场看去,漂亮的脸蛋上全部是担忧的神色。
然后猎狗爬了起来,虽然在地上摔的那一下非常狠,但是他并没有受什么伤。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在侍从上来帮助他之前他就自己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
艾丽娅看到珊莎深深的松了一口气。那张漂亮的脸蛋也露出了放松的神色,又恢复到了艾丽娅平日里最讨厌的安静的状态里去了。
艾丽娅虽然小,但是不是傻瓜,正相反的,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小姑娘。
“公主与骑士?”艾丽娅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珊莎,又看了看摘下头盔露出头盔下恐怖面容的猎狗,轻声的嘀咕道:“这还真是奇怪的公主与骑士。”
策马离开比武场地,刘健从马上跳下来,给这匹黑色骏马喂了一颗黄莲解毒丸,然后将马交给了玄武。皱着眉头向他问道:“昨天的草料是从哪里来的?”
玄武被刘健问的一愣,很奇怪刘健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这个问题,但是他还是很快答道:“是一个君临城的商人,他一直在这附近贩卖草料。”
刘健点了点头道:“给我牵另一匹马来。这匹马中毒了。”
玄武眉头一皱,立刻点了点头,给刘健牵来了另外一匹马,那是一匹红色的骏马,是玄武的坐骑,同样是从刘健的庞大马场之中挑选出来的。刘健释出内力试探了一下。这匹马的状态很正常,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这么说来草料应该没有问题,是什么人特地给他的马下了毒。
在刘健和猎狗的比赛之后,格雷果·克里冈与洛拉斯·提利尔之间的比赛很快就准备好了。
格雷果·克里冈率先上场。
他高近八尺,肩膀宽厚,手臂粗得像小树干,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巨人。
他的坐骑在他穿护甲的双脚下简直像匹玩具马,手中长枪也好似扫把棍一样纤细。
格雷果不像他弟弟那样在宫廷生活。
于此正相反的他是个独居的人,非遇战事或比武大会,鲜少离开自己的领地。君临城陷时他跟在泰温公爵身边,年方十七,虽然才刚当上骑士,却已经因为高大的体型和无可匹敌的凶暴而远近驰名。有人说把当时还是小婴儿的伊耿·坦格利安王子一头砸墙、活活撞死的人正是格雷果,又说他之后强暴了婴儿的母亲,即多恩领的伊莉亚公主,最后才一剑杀死她。当然,这些话谁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
百花骑士进场时,人群中响起一阵低语喧哗,艾丽娅听见珊莎热切地悄声说:“噢,他好美啊。”
洛拉斯·提利尔的身体纤细,和号称‘魔山’的格雷果·克里冈站在一起对比瘦弱的好像一支麻杆,他穿着一身华丽无比的银色甲胄,擦得银亮刺眼,上面还镶了成对的黑色藤蔓和小小的蓝色勿忘我。观众们惊觉蓝色的花乃是用蓝宝石制成,几千个喉咙同时倒抽一口气。
洛拉斯·提利尔肩头的披风沉甸甸的,披风上织满了真的勿忘我,羊毛披风就这么缝上了几百朵鲜花。
他的坐骑与马上的人儿同样纤细,那是匹漂亮的灰母马,动作敏捷迅速。格雷果爵士的大公马一嗅到她的气味便嘶叫起来。高庭来的少年两脚轻轻一拨弄,他的坐骑便像个灵动的舞者般左右轻轻跳跃。
珊莎抓住她父亲奈德的手臂,满是担忧的道:“父亲,别让格雷果爵士伤了他。”
奈德·史塔克看见她配戴着洛拉斯爵士昨天送她的那朵玫瑰。他的护卫乔里把昨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他了。
“他们拿的是比武用枪,”奈德柔声的安慰女儿:“一碰撞就会裂成碎片。所以不会有人受伤的。”
嘴上这么讲,奈德却想起了货车里那个盖着弯月披风的少年尸体,他被格雷果·克里冈用比武用的长枪杀死,充满了兰尼斯特杀人灭口的嫌疑。
他的这番话也因而显得空洞。
艾丽娅对此丝毫没有兴趣。她的眼睛始终关注着刘健,迫切的期待着这场比赛赶快结束,无论是格雷果还是洛拉斯谁赢谁输都无所谓,反正刘健上场之后都会将他的对手击败,然后夺得鲜花桂冠。
‘魔山’愤怒的用他套了钢甲的脚狠狠的踢他胯下的马。想要它他温顺冷静下来,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它拉扯到起跑线上,忽然间一切就开始了,魔山的骏马大步急驰,猛烈地向前狂奔,小母马则流畅如滑丝般开步冲刺。魔山扭过盾牌放定,调整长枪,自始至终努力让他不听话的马跑直线,突然间,洛拉斯·提利尔已经迎面杀至。枪尖突击恰到好处,只一眨眼功夫,魔山便倒了下去。由于他委实太过庞大,因此连带把马也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