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口谭中穴。’说完,这位扫地老僧双手合十口诵心经,站在了独孤剑面前。”
“这金钟罩我们知道,只要重创它的罩门就可以破去。但是那老和尚耍了个心眼,未开战之前便将自己的罩门要害冲着独孤剑道出。”刘健笑了笑道:“独孤剑何等英雄人物,若是老和尚不曾言明罩门之事,他看出罩门所在,自然是一剑刺去。但是现如今老和尚已经言明了罩门所在,独孤剑这一剑却是无论如何都刺不出去的。而独孤剑手中紫薇软剑,虽然是天下第一等一的利器,但是却破不开金钟罩的护身罡气,又不肯下手攻击老和尚的罩门,自然拿老和尚无法可想。也正是因此,独孤剑败了,败在了那扫地老和尚的十重金钟罩之下。”
“这如何算是败,纵使那老和尚耍了心眼,顶多就是个不胜不败的局面,如何就败了?”听刘健说到这里,风清扬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哈哈。没错,在我们看来,这当然是不胜不败的局面,而且还是那老和尚用计在先。但是独孤剑何等样人,对他来说,有人给他出了这么一道难题,他解不了赢不得,就是败了。没有什么不胜不败。”
刘健冲着风清扬笑着道:“正是因为你会这样想,所以你才是风清扬,他才是独孤求败。”
这一番话将风清扬说的脸色一阵轻一阵白,确实汹涌怒火发不出来。
风清扬知道刘健这番话分明是讥讽自己不如独孤求败的境界高,但是却也让风清扬无可反驳。
独孤求败本就是风清扬心中的偶像。自己不如独孤求败,这也是他心里承认的。
所以,刘健虽然语带讥讽,这个骄傲老头却是无可反驳。
“在他看来,若有人能如达摩祖师一般练成金钟罩第十三重,达到金刚不坏的境界,那么这独孤九剑,究竟还有用无用?虽然我们都知道,这金钟罩第十三重,自达摩祖师以来从未曾有人练成过,便是达摩祖师自身,也只有金钟罩第十二重境界,却已经到了天下无敌的地步。自达摩祖师之后,少林后人最高也只能练到第十重,练到第九重的都少有。但是他不会这么想,他想的是,既然达摩祖师练成了金钟罩第十二重金刚无漏的境界,自己的独孤九剑不攻罩门连第十重金钟罩都破不了,遑论达摩祖师的第十二重金钟罩,更何况在十二重之上,还有第十三重?这样一来,独孤九剑算什么冠绝天下,算什么天下无敌?”
不理会心情复杂的风清扬,刘健继续编纂着自己的故事:“离开少林之后,独孤剑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十年。这十年内,他经历了怎样的故事,经历了怎样的苦修,无人知晓其中的情况。但是十年之后,人已中年的独孤剑再出江湖,并改名为独孤求败,手持一柄近八十斤重的玄铁重剑,抛弃了早年的利剑软剑快剑,走上了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道路,纵横天下再无抗手,杀尽寇仇,挑战天下高手,最终竟是欲求一败而不可得。独孤求败自此弃剑归隐,他归隐之后的故事,无人可知,他归隐之后在剑法之道上是否又有了新的精进和变化,也无人得知。不过现如今在北方名声大噪的神雕独臂大侠,正是独孤求败玄铁剑法的传人,想来独孤求败在人生最后究竟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境界,去问问他应该能知晓一二。”
“北方,神雕大侠,玄铁剑!?”风清扬一句一顿,一声比一声大,声音之中充满了疑惑,忽的站了起来,瞪视着刘健:“你不曾骗我?”
“哈哈,这神雕大侠如今就在北方行侠仗义,名声之大我在这南方都听闻了。”刘健笑着道:“你若不信,自可前往北方,一问便知。”
“想不到,想不到。我练了一辈子的独孤九剑,竟是独孤求败二三十岁之后弃之不用的剑法,枉我还为之沾沾自喜,果然是夜郎自大,坐井观天。可惜~~~可惜啊!可叹~~~~可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