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带着所有重骑,又再次进入了扬州,大家都以为他是跑去扬州,趁机巩固果实,并要占领扬州附近多个郡城,搜刮大量钱财。
但是所有人都猜错了,这支重骑部队趁着夜色消失在扬州境界,一时之间,似乎便再没有了消息,他们的行踪就像消失了一样。
事实上,赵牧率令着骑兵进入扬州,但随即便掉转了马头,往右侧北上部的豫州边界而去,黑夜赶路,到了白天就全体进入树林休息躲藏,到了第三晚又继续夜昼复出。
终于,在第五天晚上,赵牧成功穿越了扬州边界,进入了豫州,并一路深入。
到了凌晨一时,重骑一路追着豫州刺史孔伷所派遣出来的六万大军痕迹,往自家徐州边界方向追去。
不出两时,很快,远远便发现了豫州出兵徐州的大军。
“大人,是豫州大军后方的运粮兵部队。”曹豹惊人的发现,在赵牧扎进豫境一顿好找,然后又神奇又准确性找到了对方的大军的后方辎重部队了,这到底是一种何等神奇的侦察能力?
“是就对了。”赵牧一点没有意外,缓缓点上一根烟,轻举起手道:“不要走漏消息行踪,不放过任何一个人,注意对方的斥候逃跑。”
“是。”
“兄弟们,跟我冲。”
“杀啊。”
顿时,三千重骑轰轰隆隆冲撞上去,以三千对七千。
敌人虽然是己方人数两倍有余,然而都是三流部队的运粮兵,装备本身就是十分不入流,更别说遇上了赵牧的超级重骑部队了,这没什么好比的,就算给对方再多十倍人,一样得要崩。
当赵牧的三千重骑结成锥形冲击兵阵。朝着对面七千运粮兵撞上去,结局便已经决定了。
比一面倒的形势更于简单,一个时辰不到,小校来报,重骑仅只是战死了一人,七人负轻伤,四人重伤,便全剿了对方七千八百兵马。
缴获粮食三万石,各等轻兵器皮甲两千之数,马匹数十。驴、牛两百三十余头,各种攻城器械材料工具若干,大获全胜!
赵牧下令兄三百重骑把战死的兄弟尸体带上,又吩咐人照顾好伤兵,随之整拾缴获物护押回徐州,随即他本人又继续率两千八百重骑,与三百狼骑,继续咬着敌军部队的尾巴追上。
这一追又是好几个时辰,直至天亮。当即又继而找地方隐匿。
到了第六天晚上,再次出击,终于当赵牧从扬州绕到了豫州,又从豫州追回到了自己地盘的徐州界彭城郊外。终算发现了豫州足足五万大军的部队扎营之地。
很显然,他们是先于一步,兵临彭城之下了,而前就在今天白日。来了一次尝试式的攻城,可是缺少了辎重部队的巨型攻城车与大量投石机,单只靠简单的攻城器械。根本就攻不下松武率领一万五千人赶过来的支援城守力量。
赵牧命令全军脱去重甲,马匹全脱去马铠,一瞬间,从重骑转变成了轻骑,每一骑,都带上了大量的箭支。
随即,再次故伎重演,从敌人万万想不到的大后方冲近营寨,一支支点上火油的火箭,瞬间把数万大军的营寨,烧了个半边天火亮。
不过敌方此次倒也不是毫无防备,因为要防止彭城守军夜袭,因此,这次夜烧敌营的效果,远没有对付张超部队更具效果。
但即使这样,一连串火烧连营下来,当晚豫军被一把火烧死了数千兵士,烧伤一万余人,五万大军战力,立时大减。
后来又明白了赵牧这支重骑竟然是从他们大方后袭来,心知后勤辎重部队不保,所有粮草被烧。
顿时,豫军士气大降,发疯了般,派出两万大军,一千骑兵向着赵牧追杀。
可是赵牧又怎么会就此简单给予敌人如愿,他之所以命所有重骑脱去重装,无非就是不想硬碰硬,以免自己宝贵的部队多有损伤。
因此,立刻就毫不犹豫掉头就跑,一支是为数不多的杂牌骑兵,率领着两万步兵追杀而来,一支仅只是背负了弓箭,全副轻装的轻骑。
先不说一级生化战马的速度优势,单是凭借以上几点,后者也注定了这次发狂般的追击是图劳的。
果然,随着豫军一边追击,赵牧便招呼着各众士边跑边停,一边跑一边弯弓搭战往后面射。
由于装备了马鞍,因此,马上回射此等非游牧民牧才能施展的战技,赵牧这支重骑每一人都能熟练精准做到。
仅仅是追出了十数里之地,对方追的太前的骑兵,就这么眼睁睁地被赵牧的骑兵射死。
原本一千多的杂牌骑兵部队,眨下眼间不知不觉就只还有零零散散的三、两百。
于是,对方鸣金收兵不干了。
但赵牧是什么人,你想不干就不干?
真是天真!
接着下来,赵牧辙夜又如此来来逃逃,多番夜袭豫军大营,等到天色已亮,豫军部队的所有士兵这才发现,经历了一晚噩梦,他们五万多的大军,一夜死了一万多人,被烧伤失去战力又一万余人,剩下真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