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望向店内摆放的兵器。
李剑歌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自.由活动,接着向铁匠铺的后门。
后门外,通着一条较为狭窄的走廊,数丈长短,尽头是一扇半圆拱门,门后就是内院,李剑歌此前已经来过一次。
他穿过走廊,嘴上挂着浅笑,蒲道玄就在拱门后等着,手上还提着一个牛皮包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李剑歌快步跨过拱门,作势向蒲道玄伸手,似是要接过包裹。
就在此时!数道冷锋从门后两侧袭来,李剑歌笑容不减,伸出的双手陡然一展,向左右拍去。
砰!砰!掌风疾掠,内劲勃发,雄浑无匹的力道,隔空发出,狠狠地打出两声闷响。
随之,左右方向,四具健硕的身躯猛然间,哐啷倒地,七窍流.血,临死前,手中还抓着长剑,死不瞑目地盯着李剑歌的方向。
直到这时,蒲道玄的表情才终于松动,长长吐了一口气,将手中牛皮包,甩给了李剑歌,喘息道:“你终于来了。”
接过牛皮包,李剑歌没有急着打开,扫了眼几具死尸,问道:“这些是什么人?”
蒲道玄平复住呼吸,回道:“他们是史府的人。”
李剑歌疑道:“史府?那是哪一家门派?”
蒲道玄有些意外,反问道:“你不知道史府?便是那五路万户史天泽的府下。”
李剑歌愈发不解了:“史天泽又是谁?五路万户,他是官员,蒙古的官么,他的人怎么在你这,为何要杀我?”
见他是真的不太清楚,蒲道玄当即向他仔细解释了一番。
原来,史天泽是北地汉人,早年投靠了蒙古,屡立战功,如今被封为五路万户,镇守河北。
地上这四人,正是他豢养的家将,最近,蒙古鞑.子正要兴兵南下攻宋,史天泽为先锋,正率军从真定而来。
昨日,其子带领一部人马开路先至,其间跑进许州城,寻欢作乐。
尔后他在坊间游览时,好巧不巧地,发现了蒲道玄的铺子,恰闻其名便欲购其器。
那时,蒲道玄正好在为李剑歌的兵刃锻造而进行最后的一道步骤,不慎失口,教史天泽之子得知这是玄铁打造的宝刃。
说到这,蒲道玄狠狠踹了一下地上的死尸,续道:“他便说要买下这兵刃,但却只愿意出五百两银子。”
吐了口唾沫,他不屑道:“就这么点钱,还想买玄铁打造的宝刃,也亏那小子做的好梦!”
闻言,李剑歌顿时明白了,古怪道:“蒲兄,原来你是嫌钱少才暗中警示我的?”
又一次漏口失言,蒲道玄不禁咳嗽了一声,打着哈哈道:“怎么会!你我一见如故,我当然不可能是因为那个原因,你误会了,李贤弟!”
说罢,他不等李剑歌再发问,忙转移话题道:“我告诉他,这是由一个高手托付打造的,他便使这四人留了下来……”
接下来,蒲道玄便没有再多说,李剑歌也无须再听。
搞清楚了缘由,李剑歌失笑道:“这种事情都能发生在我身上,还真是时运不济……他在哪呢?”
刚开始时,他还带着笑容,但到最后几个字脱口而出后,其面色已陡然转冷。
蒲道玄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忙不迭地答道:“听其口风,应该仍在城内,昨日离开之后,他往春风楼的方向去了,不知道还在不在那。”
李剑歌斜睨了他一眼,忽地呵呵笑道:“你倒是有心了。”
蒲道玄也附和着笑了笑,道:“过奖,过奖,嗯,那么,咳,那剩下的那五十两黄金?”
李剑歌没有回他,而是提起手上的牛皮包,走到附近的石台上,横着展了开来,当即露出三柄兵刃,一长两短。
没得到回应,蒲道玄也不着急恼怒,立刻凑了上去,为他详细介绍起这三柄兵刃。
长的那柄,却是一柄八面汉剑,长三尺九寸,剑格为饕餮吞天像,通体全部都由玄铁打造,总重四十九斤七两五钱。
短些的那两柄,则是一对雌雄双剑,一柄长度为三尺一寸,一柄为三尺二寸,皆以玄铁为主,加精钢打造。
三尺一寸的短剑,重一十五斤四两三钱;三尺二寸长的那柄,则重为一十五斤五两八钱。
介绍完后,蒲道玄笑眯眯地道:“你给我的玄铁,我又细细精炼了一番,尽数用在了这三把宝剑上,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所打造。”
李剑歌点了点头,拿起第一柄汉剑,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片刻后,他运气于剑,突然间向下轻轻一挥,斩向石台。
但见无声无息,那石台台面,便被斩成两块,其一跌落在地,断面光滑如镜,没有丝毫凹凸碎痕。
感受到真气与剑身近乎完美的契合度,又看清其锋利与坚韧后,李剑歌满意地一笑。
他这才探手往衣服内一摸,掏出一口沉甸甸的布袋,递给了蒲道玄。
蒲道玄连忙接过,打开一看,却是十几颗斗大的夜明珠,当即笑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