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平看到蓝钧车上有人,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尤其是还很优雅,全然不像以前那些个妖艳的女人,自带的一股沉静的气场很是有范儿。
“咦,蓝钧,车上的阿姨是谁呀?你新骗的?不错,这次很有眼光。”
小妮子看不惯蓝钧,连舅舅都不叫,自然对看上蓝钧的女人不屑。
刚才还在耍帅的蓝总一下子就慌了,干笑道:“没大没小,我是你舅舅,舅舅我向来洁身自好,哪有什么女人,小平平,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
呀,竟然还害怕、解释,不一般哦,萧国平很好奇地打量着旁边的女人,只见她正拿着一叠很厚的文件,细心地看起来,对着国平微微点了点头,和煦地道:“你就是小国平吧,小姑娘长得真漂亮,听说你成绩也非常好,每次都是庆州市第一名。”
全然不鸟蓝钧,看都不看一眼。
萧国平更加有兴趣了。
蓝钧真怕她又胡乱说话,车子开动起来后,连忙道:“平平,你旁边这位气质出众的大美女就是咱音霸公司的宫总啦,我跟你说过很多次的,记得不?”
“你又说过吗?怎么不记得。”
蓝钧真怕了这小祖宗,自从跟宫慧一起工作以后,他心中越发欣赏、喜欢,而以往他喜欢的那些身材爆好的美女突然就一点也不感兴趣了,竟守身如玉好一段日子了,只是真要说正儿八经地追女人,他还真不会,尤其是第一次喜欢的女人,开口表白都做不到。
尤其是宫慧不仅是他的上司,显然对他还有不小的偏见。
“你们高三年级下午一点不是在庆州广场誓师大会吗?姐夫专门让我请宫总过去,明白不?”
“宫姐姐,很高兴见到你,听刘晨哥哥说起过你,能力很强,很棒。”萧国平突然笑眯眯地伸出手来主动地示好,宫慧不以为意,也伸出了手,也笑道:“哦,你跟我们老板还认识?”
这……,蓝钧苦笑,果然人比人得死呀,我跟你说啥你都听不进去,刘晨说啥你都记得,女生果然外向。
“那当然啦,刘晨哥哥还给我辅导过功课呢,大概也是去年这个时候吧,一开始可凶了……”
“呵呵,老板有时候看起来很严肃,其实很热心。”
“是呀,可第一次看到,我心说这谁呀,还给我补课,没吃错药吧,当然要捉弄他啦,谁知道反被他教训。还有,还有一次,他可坏了,原来他早就关注我了。”
“哦,什么?”宫慧显然对刘晨在校园里的趣事也很感兴趣。
“那一次月考很难,感觉没考好,就躲在学校一片小树林里哭,突然有人说:谁在那儿哭呢?这一声石破天惊,我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人家是天才少女嘛,这般软弱哭泣万万不能被其他同学看见,我就连忙惊慌问:谁?几年级几班?”
“哦,这是谁呀?”以宫慧的智慧自然知道肯定是刘晨,还是配合地无知问道。
“先听我说完,你就知道啦,那个家伙说:我不是一中的学生,来自江海大学,无意中路过庆州一中进来看看。简直是太贼了,张口就编瞎话,什么江海大学生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宫慧心里一呆,这是刘晨无疑,他那时竟就决定了去江海大学,当真是果决啊。
“你怎么识破呢?”宫慧嘴上顺着说。
“我当然不信啦,就说:你骗人,江海大学到这里几百公里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就回答:不是跟你说过,我是偶然路过,曾经有个很好的朋友高中就是庆州一中,听他说起过学校科技馆后面松林的趣事,路过就来看看,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因何而哭,只是不要太伤心啦。”
“那人当时真这么说吗?”
“那当然,我记得清清楚楚,一字都不差。”萧国平很得意地说,却不想无意中暴露出了太多的信息。
宫慧本就能力出众,一年来掌管音霸,察言观色更是炉火纯青,心道,这都一年前的事了,小妮子却记得清楚,看来对老板很有情愫了,不禁有些羡慕这年纪的小儿女,她也有过那个时候,暗恋隔壁班一个高大帅气成绩又好的男生,想着一时有点晃神,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又哪里会想到后来的悲惨遭遇呢,人生呀,有甜美、有苦涩,但愿这女孩儿一直这般快乐吧。
国平说得兴致勃勃,道:“我姑姑家在江海,去年寒假里爸爸还带我去过呢,自然不会轻易被蒙骗,我就问:你既是江海大学的学生,可知南面正门是什么门?”
“他说:凯旋门,参照法国凯旋门而建,高度18.95米,象征江海大学诞生于1895年。”
“我就很吃惊呀,继续问:东面又是什么门?”
……
“不管我说什么关于江海大学的提问,他都能回答,这才相信他可能真是江海大学生,这个家伙很贼,正当我想出来看看的时候,才发现他早就跑掉了。”
萧国平难得找到一个能聊天的人,简直说得兴致勃勃,一路上就听她一个人在叽叽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