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拼命狂奔,眼看着飓风越来越近了,看到一个小山包赶紧停下来,诺敏叫道:“我来固定马匹,你赶紧把帐篷扎起来固定好。wWw.”
刘晨赶紧照做,两人手脚都很快,险险地在飓风裹着大量泥沙到来前钻进了帐篷,见识过飓风威力的诺敏很是心有余悸,吓的连拍胸口。
这帐篷被风吹的要歪倒一边,诺敏赶紧大叫道:“赶紧一起过来压住,怎么固定的帐篷简直不堪一击。”
刘晨顾不得跟她斗嘴只能听话,死死压住迎风的一角。
外面狂风呼啸,里面片刻的安宁。
这一角固定住了,那边一角又要出问题,两人就在狭小的帐篷里疲于奔命,固定住这空间,这么大的砂石,在外面肯定就不能呼吸,很容易就被埋住了。
纵是两人都是体力强健之辈这一顿下来也是满身的大汗,刘晨忍不住问道:“这大风沙什么时候过去呀。”
诺敏白了一眼,“我哪知道,看情况再来一波就差不多了。”
这会儿风沙小了些,两人惊恐的脸上总算舒缓了一些,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刘晨笑道:“我们差点儿就学了梁山伯与祝英台了,那我可就太冤了。”
“你还冤,本姑娘还冤呢……”
刘晨还没说完,一个强有力的脚就踢过来了,早有防备,这会儿风沙小了些,分出一只手来抓住了这只脚,诺敏哪肯罢休,你来我往,两人在狭小的帐篷里开打。
诺敏到底更厉害一些,明着打是打不过了,只好用赖招式,最后刘晨就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不盈一握,纤细得不行。把她气的破口大骂,“是个男人吗?有种的放开我。”
“不放就是不放,是不是男人可不是靠打架评判的。wwW.”
“你就不是个男人,都不能把跟你睡在一张床上的女人弄出点声响来……”诺敏很愤怒。这是那群汉子调笑说的话,一股脑就给喷了出来。
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受不了呀。
刘晨眼睛红得跟愤怒的公牛似的,小娘们,不给你点厉害瞧瞧是不行了。
“你干什么?”诺敏吼道。
“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诺敏只觉得浑身发软,渐渐使不出力气了呢。嗔道:“混蛋,你就不是个男人。”
心里那个气呀,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很快。
小姑娘就比刘晨还要主动,弄得他很不适应,本来是义愤填膺吓吓她,结果……
哪里知道诺敏早就被一群汉子和那个不要脸的中年妇女给说得心思荡漾,草原上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可没那么多讲究,****观倒是跟美剧有点像,这一顿打闹之下,也激起了她的情绪。刘晨很快被……
然后刘晨要接触她最后的武装的时候,诺敏突然提紧了小裤子,死活不让,刘晨正是火起呢,试了几次总也不成,只能颓然停了下来,冷静下来后很是尴尬,刘晨整个光光的,诺敏也就剩下最有一件了,这么相对着。亲热的时候不觉得,冷静下来可就尴尬了。
刘晨率先开口道:“那个,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不……不该这样。”
刘晨还没说完呢,诺敏一肚子火,怒道:“不该个屁啊,明明我也想要的好不好,你情我愿的,有什么该不该的。恨死了。”
“啊?”刘晨的脑子有些短路。
风沙终于停了,好在马儿都被诺敏妥善安置,没被风吹跑了,两人收拾了行囊继续出发。
“你恨啥?”一路上刘晨很纳闷,诺敏也很少说话,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刘晨率先问道。
诺敏很火大,“哎呀,不要问了,好烦,好烦,好烦。”一抖马缰冲了出去。
一路上当真是疲劳辛苦,在第三天的时候,一条缓缓流动的溪水吸引了两人的视线。
随后的宿营,两人虽都在帐篷中,却说好似的保持楚河汉界,没再发生什么越界的事。
溪水清清宛如在碧草中横亘的一条玉带划出了美妙的音符。
任由马儿缓步而行感觉着静谧之美。
这一瞬间心里一片空灵。
大草原最珍贵的就是水了,也许正是这条小河造就这片美丽的大草原。
“太美了。”刘晨由衷地赞叹。
草原上流淌过的河流,那真是一道奇观。
简直就像在沙漠中看到了一片绿洲。
平坦开阔的草原难以形成河流。
刘晨吼了几声,叫道:“此情此景,必须唱首歌才能表达我的心情。”
诺敏也非常高兴,兴奋道:“新歌曲吗?你先唱给我听一遍,我再来唱。”
一刻钟后。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火辣辣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你是我天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