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宜不打算跟这家伙耗下去了,当下立即摊牌,意思很明显,要么今儿个就从了姑娘,要么姑娘想办法再让你丫的回到矿上那黑不溜秋的地儿去。
何小军也看出了这位郑大小姐的一脸决绝,知道拖不下去了,当下无奈地晃了晃头,道:“唉,我就想不明白了,一个姑娘家,不想着嫁人的事儿,一天到晚偏要琢磨那世俗中的商业之道,这又何苦呢......”
“哪那么多废话,你说不说!”郑学宜强势堵住了他的嘴。
“说,说,我交代还不行么,瞧把你急的。”何小军撇了撇嘴,喝了一口香茶,不紧不慢道:“接下来我所说的,仅代表我个人的观点,与具体事实符不符合,这我就不敢打包票了。听着,太煤之前那隧道工程的秘密,只有董事长孙图和刘副总最为清楚,其他的如集团中嫡系的施工队,估计也是半知不解。”
郑学宜见他终于开口,不由得暂时放下对这家伙的憎恶,立即仔细地倾听起来。这可是她父亲郑天龙最关注的情况,可不能有丝毫马虎。
“嗯。那个隧道呢,据我估计,应该不是要挖掘新煤层,而是隧道底下,连接着一个神秘的墓葬。这墓葬中貌似有一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对孙董事长很重要。于是乎,他偷偷地打通了一条直通墓葬底边的隧道,至于目的是什么,不得而知。反正那晚我乔装进去,只见到孙图一个人进了墓葬,至于他在里边有什么发现,更是没人得知了。我所知道的就这些,怎么样,郑小姐,满意了么?”何小军没有将实况完全抖出来,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一些,但他相信,就这么一些信息,应该能应付的了眼前的郑大小姐。
“挖隧道是为了墓葬?你是说,那井矿下边,还有墓葬?”郑学宜听到何小军说完这个秘密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脸上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看着挺像的。”何小军满不在乎,又喝了一口茶水。
“那那晚孙图从墓葬里边有没有搞出什么玩意来?你进去之后,看到过那墓葬么?”郑学宜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堂堂一家煤矿集团,竟然会私自去钻研这种旁门玩意儿,这有点儿颠覆了她对煤矿业的认识,所以这会儿,她必须要搞清楚来龙去脉。这对于她们家的恒达集团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嗨,我不是说了么,那晚只有他一个人上去了,我们这种偷偷下去的,连接近那墓葬都很难,各个关卡那全都是他的嫡系在守着呀!我就看到了他们炸出了一个大洞口,其余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我还被他们发现了,所以这才急匆匆地退了出来。”何小军继续“忽悠”道。“真是这样么?”郑学宜有点半信半疑,这家伙这张嘴满嘴跑火车惯了,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再说,就算他真知道些什么,恐怕也不会对自己坦诚交代。
“天地良心呀!郑小姐,你是知道是,你在我心中一直是女神,对女神,我哪敢有所隐瞒?我巴不得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呢,这样,你对我不就有好感了么?所以你觉得,我会骗你?”何小军说起谎话来一如既往地脸不红气不踹,此刻脸上显现出了一股决然的姿态,要说没他说的这么回事,还真没人相信。
“那孙图后来是怎么出来的,你有没有听说呢?这么大的事,那晚上又进去了这么多人,总归有风声传出来吧?”郑学宜兀自不敢轻信,想从何小军的前后话语中找出一些破绽。
“我不是说了么?那晚进去的,全是他的嫡系施工队,我们井矿的施工队,根本就没资格去。否则以我在井下响当当的那身份,用得着要到晚上偷偷进去么?”
“这么说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郑学宜转动脑筋拼命推测他所说的话语真假,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当中。
“咦,那这么隐秘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是哪里来的胆子,敢偷偷进去探个明白?以你的自知之明,难道会不知道一旦被孙图发现绝对是死路一条么?”
郑学宜终于找到了破绽,她太了解何小军这类人的脾性了,要说这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的事儿,借何小军一百个胆儿,他也未必敢去。但他就是去了,唯一的解释,这家伙也有所图。
“嗨,我当然知道这种事是生死大事。我是因为他们的施工队在施工的过程中很不同寻常,总是在顾忌什么,跟做贼一样。如此一来,便被我看出了些端倪,再说我这几年在矿上也学到了点实打实的东西,他们这么挖,很明显不是要采煤,而是类似于盗墓。我这人啊,天生对这墓葬里的玩意很是上心,从小就喜欢看鬼吹灯,盗墓笔记之类的小说,那些书的作者啊,在书中写的那么玄乎其乎,这不就把我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么?于是乎,抱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想法,我这条老命不要了,也得下去看个明白。要是一不留神踩到狗屎,在那下面淘出点什么几千年前的鸟屎鸟粪之类的东西出来,那我可就赚大了,是不?”
这一套说辞他早已练了很久,就是为了防止这丫头会这么一问。所以这一番娓娓道来,他说的滴水不漏,一点孔子也没给郑学宜钻。
“你倒是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