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三叶草长出五片叶,三叶草变得蕴有灵气,加让江齐吃惊,看来这灵气露水,还当真神奇得很啊。
在这之后,祝炎又陆陆续续找了一些花草做试验,结果是一些花草产生了变异,多多少少跟以前的不一样了,且多多少少具有了一些灵气。而另一些花草,则是纹丝不变,什么也没有生。
比如一种叫狗尾巴草的,祝炎连续数天给它浇灌灵气露水,可它依然就是毫无变化,狗尾巴草依然是狗尾巴草,仿佛祝炎给它浇灌的,不是灵气露水,而只是普通的白开水一般。
祝炎还现,在这些浇灌了灵气露水的花草中,生了变异的,大多是一些比较名贵珍稀的药草,而没有生变异的,多是一些普通的药草。为什么会这样,江齐想不明白,也就不去多想。
这一天,从鹰愁涧的山下,走来一个背负着药篓的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这人名叫王远,是百草堂的炼药弟,他今天来鹰愁涧,是依了堂里的命令,到鹰愁涧药园采摘一些鲜药草的。
他走上山崖来,一直走到生长那株三叶草的岩石前停住脚步。毫不意外的,当他看到眼前的三叶草变成了五叶草的时候,大惊失色,情不自禁大呼小叫起来,口中不住嚷道:“三叶草呢,这里的三叶草去了哪里,我明明记得这里有一株三叶草的!”
祝炎早知道他来到,此刻听到他呼叫,便从草庐中走了出来,朝他上下打量一番,便拱了拱手,道:“这位是百草堂的师兄么,有什么事情?”
王远瞅了他一眼,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张师兄呢,他在哪里?”
祝炎猜知他说的张师兄,应该是自己的前任,这鹰愁涧药园以前的看守,便道:“我叫祝炎,刚来这里不久,如今负责看护这片鹰愁涧药园。”
王远听了,脸色稍缓,道:“原来你是这里的看护。祝师弟有礼了,我叫王远,是百草堂炼药弟。”
祝炎也打个招呼,道:“王师兄好。”
王远看了一眼眼前变异的三叶草,脸色又是一沉,道:“祝师弟,你在这里看护,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里原先的一株三叶草怎么不见了?”三叶草是一种名贵珍稀药草,若是无端丢失,他一个小小的炼药弟,实在吃罪不起,因此对此事十分紧张。
祝炎此刻也有些无奈。他前些天做试验,却没想到把三叶草弄成了五叶草,惹下这场祸事。可这事又不能跟王远实说,到如今也只好干脆抵赖了。
“王师兄仔细看看,这不就是那株三叶草么,好端端的就在这里,你为何说不见了呢?”祝炎指着地上的那株变异三叶草对王远道。
王远再次朝眼前这株三叶草看去,模样形状,确实跟三叶草一般无二,可是却古怪的多出了两片叶,这难道还是三叶草吗?
“你,你说这就是原先那株三叶草?可,可它怎么会多出两片叶来的?”王远吃吃问道。
祝炎只得继续抵赖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是百草堂弟,难道还不清楚这事么?”
王远道:“我是百草堂弟,当然知道这事!三叶草就是三叶草,如今多出两片叶,成了五叶草,如何还能是三叶草呢!”
“或许是因为这株三叶草长得年份久了,有了年头了,所以就多长出两片叶来了,这也并不稀奇啊。”江齐继续寻找着看似合理的理由。
王远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三叶草的习性,我清楚地很,这三叶草就是长成千年万年,也是三片叶,否则怎么会叫‘三叶草’这个名字呢。而且我听师傅说起过,鹰愁涧的这株三叶草,多不过几十年的年头,但这已经很珍贵了。我今天来,就是奉了堂里的命令,前来采摘它入药的。”
这下祝炎也找不到什么合理的理由了,只得干脆推脱个干净,道:“我每天看守在这里,这里没有其他人来,也没有什么野兽毒虫出没祸害。至于这三叶草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了。”
王远也只得信了祝炎的话,但脸上仍是一片愁云。
“我看这株三叶草,应该还是三叶草,而且多出两片叶,说不定药效好。我看你不如就把它采摘了回去,也出不了什么岔。”祝炎向对方建议道。他直觉认为,这株浇灌了灵气露水的三叶草,药效只会好,不会差。
这么大的事,王远显然不敢擅自自作主张,迟疑一阵,后道:“这事我还得告知堂里的大师傅,到底怎么做,还得师傅们拿主意。”
说完这话,他就急匆匆下山,返回百草堂去了。
不久之后,王远重上崖来,这次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百草堂里的两个大师傅。见到他们来了,祝炎也出来陪着。
王远把两个大师傅领到那株变异的三叶草跟前,指给他们看。两个百草堂的大师傅看到这株多生出两片叶的三叶草,也是大惑不解。围着这株变异的三叶草,研究讨论了一番之后,后两个大师傅得出一致的结论:这株三叶草虽不知为何,多生出两片叶,但药性还在,甚至比原先好。
见两个师傅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在一旁一直忐忑不安,深怕因此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