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一切都没有丢失之后,厉姑姑终于冷静了下来,指了指森德,说道:“龙金少爷,祖龙剑还是不要放在戒子空间里了,祖龙剑放在外面,这样我顺着祖龙剑的气息就能来到这里,省的还要先占卜一下算出你在哪里。”
“知道了,谢谢厉姑姑指点。”
然后,厉姑姑环顾了这一屋子大男人,除了森德一行之外,还有两个国民党的电报员,目前已经是吓呆了、吓傻了的状态——我擦,蓝衣社基地的电报室,这个漂亮的女的一道光闪过就出现了,要是进来的不是一个人是一颗炸弹,那我蓝衣社今天不就集体坐飞机了吗?
还没等这两个电报员有反应,厉姑姑伸出玉指朝他们一指,这两个电报员就像失了魂一般,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目光呆滞,如同木头人一样。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厉姑姑拉了拉礼服,说道:“先找个地方洗个澡,该死,和俄国人做生意就是麻烦,不喝酒根本就不能做生意,搞得我一身酒味。”
离开蓝衣社基地的时候,森德遇到了点麻烦,那就是来的时候三个人,走的时候多了个女人,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蓝衣社的人正打算盘问,还伸手就要抓厉姑姑,那样子摆明了就是想趁机揩油。厉姑姑何等人物,怎么会看不清这些俗人的想法,二话不说一记定身术奉上,还是超高强度的,和上次定龙青千叶时一样,厉姑姑不解咒,连眼皮子都不能眨一下。森德见那个蓝衣社的特务被定身了,幸灾乐祸的说道:“厉姑姑不是你能惹的,老老实实的将那副色迷迷的表情留着吧!横竖这几个小时不能眨眼睛,看你还敢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们厉姑姑。”
很快,森德就找到了个酒店,让厉姑姑好好洗了个澡。
在厉姑姑洗澡个时候,一直没说话的王亚樵疑惑的问森德:“森德老弟,难道这个厉姑姑真的是仙女?”
“当然是了,”森德答道:“我不是说了吗,上次就是厉姑姑算出了你的藏身地,厉姑姑可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预言师,难道你不知道?”
“知道她是算命的,但不知道这么大来头啊!”王亚樵苦笑道:“就中国这地方,突然跑出一个没见过的女人,自称是仙女,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换你你信吗?”
“当然信,”森德说道:“命运之眼五绝峰,名头之大,西方世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可我这土包子不知道啊!”王亚樵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当初我在和火龙老喝茶的时候见过她,她还给我算了一卦,只是我把她当江湖骗子,根本不信,还说她妖言惑众……”
“这个不算什么,爱信不信,难道王大哥还担心厉姑姑会因为你不相信她的预言,就责怪你吗?”森德笑道。
“责怪倒是不怕,”王亚樵说道:“大男人的,做错事被女人记恨实属正常,难道还能怕她吃了我不成?”
“那你怎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怕她的预言成真啊!”王亚樵苦笑着说道:“她给我算卦的时候,说我这几年就会死,死无葬身之地,而且大业注定烟消云散,壮志不能得酬……总之,很惨就是了。以前我当是江湖骗子,就没当一回事,可现在我担心这事是真的了……”
森德到没有嘲笑王亚樵胆子小,毕竟,男人,生死小事,事业才是大事。王亚樵以前是一个江湖帮派的大哥,这点破事业没了也就没了,可现在王亚樵已经放下了斧头帮,打算投身抗日事业,王亚樵的大业就是抗日事业,要是这失业注定失败,那王亚樵可就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白活了。
“放心,我说的失败是你的斧头帮注定烟消云散,不是抗日救国会失败!”厉姑姑飘然而至,此时她洗尽铅华,又穿上了那套宫装,倒是有点仙女味道了。
本来森德还给厉姑姑准备了衣服,可厉姑姑似乎也有类似森德私人空间的东西,自己带了衣服,让森德白白准备了一把。
“厉姑姑这么快啊!”
“当然得快点,”厉姑姑说道:“这么多大事,能让人消停一下吗?”
说完,厉姑姑丢出一张纸给森德,森德一看,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厉姑姑一身酒味。
“……北极熊皮20张、北极熊掌80只、黑熊掌100只、虎皮十张、虎骨300斤……我说,厉姑姑,”森德奇怪的问道:“蛇灵天宫的这些采购我怎么就看不懂啊……这个我看得懂,虎鞭20条,狗鞭我知道,虎鞭也应该是差不多的东西,不过蛇灵天宫要这些干什么?”
听森德直接念出来,让王亚樵和龙冥恩都用奇怪的眼色看着自己,厉姑姑有点脸红,暗骂森德不知趣,不过还是耐心的解释道:“蛇灵天宫的采购,在中国不太好收,都是去苏联采购的……蛇灵天宫的守宫天将……额……也是有需要的……”
说完,厉姑姑像是在赶快想办法叉开话题,就死死的看着王亚樵,似是在看面相,又抓起王亚樵的手,给王亚樵看了一下手相。可怜王亚樵一个大男人,让厉姑姑上下其手(喂喂喂,作者你用错词了吧!)了好一会,却不得不当乖宝宝,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