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祖宗,这事你能不掺合吗?你现在这体型,全进去了人家都没感觉,凑什么热闹啊!加上您老人家也老大不小几千岁了,什么母的没见过,干嘛非得在这个地方发脾气啊!”
“艹你祖奶奶的,你小子以为当年老子为什么要艹你祖奶奶啊,就是因为你祖奶奶波大对你老祖宗我胃口,”怪蛇叫喊道:“奶奶的,中原这几千年都流行平胸,你老祖宗我看不下去,难得遇到个大波女人这么多的年代,你老祖宗我能不好好玩玩吗……”
“好吧好吧,老祖宗,我没空和你谈论人类历史上对美女标准的看法,”森德掏出支票本,说道:“出钱小事,不过既然是你老人家发话的,那这得算公款。”
“当然的算,记住,等下我在你手手,你好好摸摸那些女人的胸……”说完,怪蛇就飞到森德手指头上,装作一个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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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金陵之夜夜总会。
蒋纬国抱着一个只有四岁的小屁孩,乐呵呵的对一个匆匆赶来的中年人说道:“陈叔,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明白啊?”
“二公子,你就别装糊涂了,”陈叔苦笑着说道:“你自己来妓院和人争风吃醋也就算了,干嘛坏汪主席面子啊?汪主席就两个公子,哪来的三公子啊?还是快点把这个小屁孩放回家吧!”
说着,就作势要去抱蒋纬国手里的那个孩子,蒋纬国哪肯让人抢走这个孩子,侧身一让,说道:“陈叔,瞧你这急切的样子,还敢说这小孩不是汪伯的私生子?”
“二公子不要让陈某难做啊,”陈叔苦笑着说道:“汪主席一直对爱情忠贞不二,绝对没有私生子,二公子你是被骗了,还是把这个小孩子放回家吧!”
“哎呦,听陈叔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是被骗了,”蒋纬国装腔作势的抓着那个小孩子一看,说道:“你看,这牙就不像汪伯,肯定是骗子,来人,把这个小骗子毙了!”
那个小屁孩一听要毙自己,赶忙哭起来说道:“陈叔叔,是余诗啊,我是余诗啊!我是爸爸的儿子啊!快救我啊!”
小孩子哭的伤心,但蒋纬国手下的士兵却笑呵呵的掏出了枪对准这个小孩。
“二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陈叔赶紧将那个卫兵的枪按下去说道:“就算这个小孩不是汪主席的儿子,也是一条人命啊?怎么可以随便杀呢?不怕丢了常委员长的面子吗?”
蒋纬国听陈叔这么一说,立刻就笑起来,说道:“没办法,这个小孩的父亲据我调查,在他老婆怀孕之前都在国外,我们有理由怀疑这小孩是红匪的后代……当年汪伯怎么说的?对红匪,是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前段时间家父也和汪伯商量过,对红匪要贯彻‘人要换种’的态度,就算是小屁孩,也得杀!难道我有错吗?”
“这样吧,二公子,这小孩冒充是汪主席的儿子,那么就交给汪主席去处理,如何?”陈叔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已经带着哀求的语气,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了——真敢这么处理,汪精卫第一个毙了他。但没办法,要是不现在保下这个孩子,被毙了的话,那么他陈某人全家都得陪葬。
可是陈叔这么说,蒋纬国却像看好戏一样,说道:“这个就不劳陈叔了,事关重大,蓝衣社自然会去查查这小孩到底是谁的种。确实,杀个小孩多不仁义啊!放心,在查出真相前,这小孩就在我常府住着,好吃好住好女人,绝对不会委屈了他。”
“你——”陈叔心里一苦,那叫一个没话说,没办法,蒋纬国说的都是真的,当年412事变后,汪精卫对于那些可能是共CD的孩子都是宁杀错不放过,现在蒋纬国这么玩,就是汪精卫也挑不了错啊!可陈叔知道,这个小孩子真的是汪精卫的私生子,只是汪精卫的老婆一向强悍,汪精卫根本不敢把私生子往家里带,这才放在外面养,结果就被常凯申找到了。现在,如果还不承认这是汪精卫的私生子,那么蒋纬国就可以用伪装为政府要员的子嗣和疑似****的名义毙了他,但要是承认了,汪精卫的后院还不大起火啊!而且就算汪精卫的夫人陈璧君愿意收留这孩子,常凯申也未必会愿意把他归还汪精卫,绝对会扣作人质,只要汪精卫敢不听话,就等着给儿子收尸。显然,区区一个蒋纬国,根本没这个本事制定这种让汪精卫下不来台的谋划,八成就是蒋纬国的亲爹,常凯申手下第一谋士戴季陶的手笔。
别以为常凯申现在和汪精卫看似合作愉快的样子,实际上明争暗斗从来没消停过。常凯申手握整个中国的军事力量,汪精卫手握财政大权,看似势均力敌,实则完全是常凯申占据压倒性优势,只要汪精卫敢断常凯申的军饷,那么常凯申的军队就敢立马宰了汪精卫。
但这次,常凯申调动几乎全部兵力去围剿红军,就不得不防着后院起火。万一常凯申的大军在围剿红军时失利或者陷入僵持,那么一直被常凯申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汪精卫就可以从容的借财政大权扩大影响力,说不定还能再次逼得常凯申下野。吃过汪精卫大亏的常凯申,又怎么甘心把自己的后背白白露给汪精卫,自然得准备后手。这不,拿着汪精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