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个个娇艳人人妖娆,一下子眼睛都转不过来,随手搂过两个女人就乐得找不着北了。
龙冥恩更是看花了眼,以前陪人倒这来只能看不能摸,现在大把美元在手,爱怎么玩怎么玩,不一会就选个了胸大的埋首人家姑娘胸前了。
怪蛇更过分,明明提醒还不如一根牙签,却****的在森德耳边点评起女人来。
“我靠,这个正点,胸部有你祖奶奶的味道,当年你老祖宗我最喜欢在你祖奶奶胸部上……”
“哇考!这个腿好,当年你老祖宗推倒过的狐狸精的腿也是这样,你老祖宗我最喜欢在她腿上……”
“这个好,尽然在大腿上纹了一条金龙,龙头都到里面去了……可恶,我要去,让我去,我是真的金龙啊……”
好吧,这丫大概在龙脉里呆久了,真的是脑子里没别的了,也不想想就这牙签体形,能干啥?干得了啥?
森德也忍不住了,吃了这么多的狗鞭,哪能就一个充气娃娃就了事啊!横竖薇妮已经发话了——充气娃娃不够过瘾就出去找女人,别为了啪啪啪这种小事打扰人家研究科学的大事。在怪蛇的鼓动下和未婚妻的纵容下,加上狗鞭补血造成的精虫上脑,森德现在也是打定主意疯狂几天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当然,我们的森德也是有品位的人,不可能随便找个陪酒女来玩玩——事实上森德虽然来了,但还没做好准备真的出轨,只不过是半推半就来疯狂一把。
好在这里的良家妇女也不少,虽然有些是酒吧的女员工装的,但在森德那可怕的客户端能力下,哪些是真的良家妇女哪些是装的几乎一目了然。
把王亚樵和龙冥恩从女人堆里拉出来,森德直接走进了酒吧的吧台。
森德可是见过大场面的,真正的极品怎么可能就在门口待着展示妖娆博得眼球,怎么也得在舞台上展示一下才艺吧!这点放眼古今中外都是一样的——最高等的女人有美貌是必须的,但光有美貌根本就不入流。
果然,到了吧台那么一坐,酒吧真正的精髓就展现出来了。
纵情热舞的舞女、放声高歌的歌女,这才是真正的酒吧精髓。
孤独一人喝酒的愁怨女人、随着光线和音乐起舞的热辣女人、冷艳而妖娆的吧台酒女、娇羞寻找一夜之欢的水样女人……
王亚樵和龙冥恩这才觉得,刚才真的是差点浪费了一个晚上。虽然在美貌上可能不一定比得上那些守在门口的陪酒女,但这味道确实不一样啊!
摆正心态之后,这两丫又去寻找自己今晚的女伴了。
这个时候,舞台上灯光一暗,一个主持人一样的胖子出现了,故作神秘的说道:“各位来宾,不知你们可否记得,有一首艳诗,名叫《玉树后庭花》?此诗艳绝一时,却因成亡国之音而被后人不齿,后人嘲笑秦淮河上的歌女歌声淫淫,作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庭花’,以讽刺那些在国破家亡之际,依然莺莺燕燕的秦楼楚馆……不止各位来宾,对此有何看法?”
“说这个干嘛啊!”
“就是,我们是来找乐子的……”
“何胖子,你这是故意倒我们胃口是不是?”
这个胖主持一番话,招来一顿骂声,但也成功吸引到了台下所有人的目光,让高人们不得不心中大赞这丫水平高。
“那里敢扫各位来宾的胃口,只是今日即将上台表演的这位女郎,誓要一扫本店的****之音,带来金戈铁马之意,口气之大,让何某也觉得不俗,只是她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就看各位来宾的掌声是否认可了!”胖主持笑呵呵的说道:“下面,有请来自希腊的美女,不爱红妆爱武装的——泽丝小姐——”
灯光忽然急速飞转,一下子全照到了舞台的一角,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在灯光昏暗处,竟然已经有一个女人已经坐在那里了。
这个女人,身穿一件金属材质但又格外暴露希腊风格铠甲,圆盾在地,长矛横放,如同一个刚刚战罢的战士一般,坐在地上微微喘息,似是疲惫无力,似是蓄势待发。小麦色的皮肤,在金属铠甲的勾勒下,显得格外有力;侧脸凝视,英眉怒张,一副野性十足的样子。
好一个木兰再世,巾帼不让须眉。让人忍不住想象,如此佳人,到底为何披挂铠甲?又有何命运?
忽然音乐响起,竟有金戈铁马之声,如同战歌军乐。歌声一起,女郎一扫疲惫之态,奋身而起,持着长矛与盾牌,开始了一场与众不同的舞蹈。舞蹈刚健有力,长矛挥舞,竟有龙马嘶鸣之音,脚步跳踏,如同冲锋陷阵之态,一股好似战场杀阵的气势,毫无征兆的席卷了整个酒吧。
音乐起落间,在场的男男女女无不为这种摄人心魄的气势带动,胸中无不激昂澎湃,好似正披坚持锐、冲锋陷阵一般。
半饷,音乐乍停,女郎似乎耗尽了自己的力气,这才无力的再次瘫坐在地,圆盾在地,长矛横放,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舞蹈开始之前。
灯光一暗,女郎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只余一种铿锵之音,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