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婚妻,怕她担心,但在上海,洛克菲勒家族的势力都已经做好准备,为森德服务了。
洛克菲勒家族当然没有黄金荣的地址,但却可以出面查询上海滩的电话网——黄金荣待得地方很封闭,靠人传播消息那是自己暴露自己,当然是选择在密闭的空间里使用乍一看没有任何痕迹的电话来遥控指挥自己的力量,而上海的电话网嘛,呵呵呵,还真是洋鬼子们一手遮天的地方,至少,洛克菲勒家族这样大大势力,想查查某个人某间房子的通信,那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个负责人虽然不知道为啥森德要找黄金荣的麻烦,但作为洛克菲勒家族的合格下属,还是尽职尽责的帮森德找到了黄金荣的地址。反正黄金荣是法国的狗,对美国人伺候的不是很好,而且在某个方面,青帮和罗斯柴尔德家族走得更近,而洛克菲勒家族,早就随着纳菲尔思科加入反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联盟了。
婉拒了那个经理派人来帮忙的建议,森德只是从经理那里拿了点炸药——洛克菲勒家族就是靠私人武装黑吃黑起家,在上海岂能没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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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龙老的府邸,王亚樵正满脸不爽的和火龙老一起喝茶。
“九光啊,来,尝尝这印度红茶!”火龙老再一次给王亚樵倒了一杯茶。
王亚樵客气一句,又一口把茶喝了,火龙老见状,也是一口豪饮,然后继续倒茶。虽然火龙老没开口为青帮求情,但王亚樵又怎么会不知道,火龙老到底是什么打算,其实,不停的给王亚樵灌茶就是在让王亚樵消气表态——王亚樵修炼的是外家横练功夫,练至大成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威力比起普通内家真气大得多,但比起内家真气的玄妙,横练功夫终究有些不入流。火龙老陪着王亚樵喝茶,茶水一入肚子,就被内家真气打散从毛孔变成水蒸气泄了出来,而王亚樵却是铁打的肠胃硬灌,终于有点撑不住了。
见王亚樵喝茶越喝越难受,火龙老终于开腔了:“九光,茶这好东西,怎么喝得如此难受啊!”
“因为喝的太多了。”王亚樵答道。
“没错,茶这东西,终归是好东西。”火龙老若有所指的说道:“但再好的东西,也要时间消化,不然,反而会撑着肚子啊!”
“火龙老,王某自认已经给足里时间给他们消化,可茶水入肚子,他们是馊尿尿出来啊!”王亚樵愤愤的说道。
火龙老见王亚樵依旧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深沉的说道:“青帮啊,从来就是一群没骨头的东西,要不是和我们洪门还有那么一点香火情谊,我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作保啊!可九光,黄金荣不能死啊!他怎么说都是洋人选出来的巡警署长,要是死的不明不白,岂不又是要来一次淞沪之变嘛?黄金荣不过是藓芥之痒,洋人才是真的豺狼虎豹啊!”
说到去年的上海事变,王亚樵倒是冷静了一些。虽然青帮确实让王亚樵看不起,但去年的上海事变中,也有不少青帮帮众参与抗日,倒是让王亚樵对青帮的怨恨少了一些,对洋人的防备又浓了几分。
“青帮自然混蛋很多,但终究有些年轻人还是热血的。”火龙老见王亚樵稍微冷静了点,赶紧趁热打铁道:“黄金荣毕竟已经老了,他还能执掌青帮多久,未来,终究是会由年轻人上台,到时候,青帮如何,你又何以得知?青帮混蛋,但年轻人还是有变好的迹象,你总不能为了一些老混蛋,不要那些年轻的热血青年吧!”
“哼,年轻的一代,杜月笙、常凯申也就那样。”王亚樵没好气的说道。但火龙老知道,他的态度毕竟变了。
“总比黄金荣好些吧?”火龙老说道:“尤其是中正,怎么也是孙文安排的接班人,胆气是缺了点,但能力总是有的……好了好了,不说他了,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他。今日之事,纯属误会,九光,不如明日我做东,让你和黄金荣谈谈,大不了叫他从青帮里退位就是了。”
王亚樵似乎也不想再计较了,说道:“就当给火龙老一个面子,不过谈倒是不必了,叫黄金荣去向张老板一家道歉赔罪就行。”
“你还是这么意气用事。”不只是责怪还是赞许,火龙老轻轻说道。
忽然,管家跑了过来,对火龙老说道:“老爷,不好了,黄金荣在他的密室里被人炸死了!”
“咦!谁干的?”火龙老看了看王亚樵,王亚樵也看了看火龙老,一起问道。
火龙老是震惊,王亚樵是奇怪。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