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庄园,是杜兰戈家族的大本营,规模不大不小,既也不是那种普通百万富翁可以奢望的,也没有奢华的像一座宫殿。大学时,森德经常在这个庄园举办宴会招待同学,那个时候弗莱娅便来过这里,对这里映像颇深,当了森德的秘书后,还经常在这里小住。庄园陈设不算豪华,看起来却有很深的底蕴,古老典雅而又神秘。
弗莱娅第一次来这里时,就认定森德家起码也是有过亿的资产,文化底蕴之深,更是像极了欧洲那些几百年的老贵族,事实也不出弗莱娅的预料,从森德的话语中透露出的,杜兰戈家族早在成吉思汗西征时代便已在莱茵河畔发迹,十八世纪才逐渐迁到美洲,只不过资产肯定不止几亿,“说不定比摩根家还有钱。”今天森德对弗莱娅说的话,里面更是透露出这个杜兰戈家族甚至能与罗斯柴尔德家族那样的庞然大物相提并论的意思。
“别多想了,带好那个文件袋,待会我叫你时把这个文件袋交给我父亲。剩下的就不要管了,一切看我眼色就行。”
“知道了森德少爷。”弗莱娅也一本正经的开启了玩笑。
“今天晚上就在这睡吧,希望那个坏孩子不要死脑筋的认为自己罗斯柴尔德家族就是上帝,我可要等着那坏孩子把我买的宝贝送上门。呵呵,到时候请我父亲一起鉴赏鉴赏。”
森德把车开进了庄园,很快就有侍者来开车门。
“二少爷好,老爷和大少爷都在书房与客人议事,要不要禀报?”一个女仆问道。
“都在?那好,肯定是为了那些事,去告诉我父亲,有纳菲尔思科教父的东西要给他看,还有给我准备一间客房给弗莱娅小姐,晚餐里其中要有西兰花和羊排。”森德随便交待几句,却让弗莱娅心里暖暖的。
森德出了车门,径直走向大门。在大厅里稍微等待了一下,就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这两人都和森德有几分相似,身材高大,一头金发,一人脸上略有皱纹,神态沉稳,另一人却和森德一样,有些玩世不恭的神态,正是森德的父亲和大哥桑尼和温德。
“亲爱的父亲,又有几天不见了,你还好吧!大哥,你不是在纽约吗,怎么跑回来了?”森德赶快迎了上去。
“一点都不好,我管的事比你多几百倍,但没有一个像弗莱娅小姐这么能干的,整天忙的要死,一天吃十磅牛肉都瘦了。”温德给了森德一个熊抱,又对弗莱娅说道:“弗莱娅小姐,有没有兴趣跳槽?我的一家资产上千万的公司正缺个主管。”
“谢谢温德少爷的夸奖,能和杜兰戈家族合作,哪能还计较自己的位置。”弗莱娅自然不会选择跳槽了,礼貌的回绝。
森德擂了温德一拳,“大哥,挖我墙角不要当着我的面好吗?”
“哈哈,你那墙一挖就倒,我哪会真的挖呀!”
“你不挖我的墙角,我可得拆你几块砖,最近手头紧,借几个公司给我好不?”
“滚,你收藏的宝贝才几个钱,我收藏的宝贝还得花钱养着,不然就不跟我上床了,你说谁更缺钱!”
“所以打我的弗莱娅的主意,即收藏了美女又找到了会赚钱的。”
“你是不知道我的宝贝们有多花钱啊,天天要买钻石,把我逼急了,别让我知道是谁在炒作钻石,不然我非把他拉过来当公司主管。前段时间我投资了那个说可以用石墨造出人造钻石的骗子,结果钱花了一大把,只造出用显微镜才看得到的钻石,我容易吗我?”
桑尼看着自己两个儿子越聊越偏题,轻轻的咳了两声。
“好了,还有客人,”桑尼无奈的说道,“森德,纳菲尔思科叫你带来的东西呢?”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弗莱娅,把东西拿出来。”
弗莱娅赶紧把文件袋交到桑尼的手上,然后缓步退到森德身后。
桑尼也不回避,直接打开了文件袋,把里面的文件拿了出来。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有一张折叠的纸。桑尼眉头一皱,直接舒展开纸,把纸铺在茶桌上。
“这是什么?方块文字?中国的还是日本的?”森德一看,便满脸疑惑。
“当然是中国字。”温德也一脸疑惑,“森德,你说纳菲尔思科那家伙没事送上这玩意干什么?看这些纹理,明显是在一份丝绸古卷上复印下来的。”
“莫名其妙,为了这玩意纳菲尔思科给了张七位数的支票给我,应该有深意吧?对了大哥,你认识汉字吗?”
“一个殖民地,它的文字有什么值得学习的。”温德摸了摸脑袋,“森德,你喜欢收藏古董,你看看这是不是中国古代哪篇著名的卷轴的复印件,上次看报纸,说日本的什么《兰亭集序》很值钱,是不是纳菲尔思科得到这卷轴,然后想卖给你?”
“开什么玩笑,纳菲尔思科点名找家族的长老,又不是我。”森德的疑惑更大,“难道家族的长老里也有喜欢收藏古董的?”
“唉,收藏古董哪有收藏美女好,森德,你说如果纳菲尔思科找出个绝世美女,拍了照片发给我,要求我给他做个事,你说我能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