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萧绵阳,来自初阳中学。”我这样对新生报到处的大叔说道。绵阳是我出生的地方,父母以此命名,希望我不忘故乡。
大叔已经聪明绝顶了,但他依然要为辉光学院做出贡献。看到大叔我就不禁感觉辉光学院里的人是什么面貌。
“哦,你就是那个从日出之地的三流初中特招的萧绵阳啊。”绝顶大叔这样说。
我强忍怒气:喂,谁是三流初中的特招生啊,我可是因为成绩优异被你们求着才来的。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还是说:“是的。”
“你的班级是十九班,住宿吗?”
“啊,不住,我姑姑就住在附近。”没错虽然我是日出之地的人,但在中央庭院却是有个姑姑的,那是个温柔贤惠的人。
“那么,在这里签个名字就好了。”大叔拿出一张表递给我,我没有多看,刷刷刷写上了我的大名。
我走在去班级的路上,脑海中不知为何有些昏昏沉沉,大概是因为被石头打到的原因吧。
早就听说辉光学院很大,的确很大,我都迷失了方向,我无可奈何的看着四周。
都怪学院在门口设计了一个大花园。好不容易才走出了花园,出来居然是学校的操场。
因为刚开学的原因,操场上没有什么人,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草坪上晒太阳。
哦,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那么我也稍微躺一会吧,就稍微一会而已。
仰望着天空中飘过的云彩,和煦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好温暖。
我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见到了一个少年,一个从没见过的少年。
少年拿着一张纸,蹲在一片黑暗之中,默默的抽泣着。
啊,他原来是考砸了,周围的朋友嘲笑他,不过是善意的玩笑。可这个家伙不会分辨呢。
他开始自卑了,他开始把自己埋入黑暗之中,沉迷游戏、沉迷暴力,但他太善良,或者说是太软弱。
他只是看着虚拟的暴力,并将这份痴迷在游戏里发泄出来。
少年又蹲在黑暗中了,他转过脸来,眼睛中流着红色的液体,那既是泪水,也是血水。
我感觉身体一阵发凉,莫名的恐惧充斥了我的内心,惊醒过来。
醒过来擦了一把冷汗,看了一眼手表,居然已经三点钟了。
不好,要迟到了。
我提起书包快步跑出操场,前面有一个小个子的女生,披肩散发,连衣裙。
大概是新生吧。我这样想到。
“同学你知道教学楼怎么走吗?”我快步跑到她面前,如此说道。
可是我没有注意到女孩并没有拿包。
只见她皱着眉问道:“你是哪班的,怎么才来。”
我不好意思的摸着鼻子,一脸尴尬的说:“我是十九班的,刚才一不小心在操场上睡着了。不说这些,你快告诉我教学楼怎么走吧。”
没想到女孩说:“现在已经放学了,学生们也大多回家或是去宿舍整理衣物了,你已经迟到了。”
我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开学就迟到一定会造成很差的印象吧。
不过已经迟到了,那就再想办法弥补吧。
我问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哪班的。”总要好好感谢她。
她嘴唇上翘,说:“我叫红月,是十九班的。”咦,竟然是同班同学。
“没想到我们居然是同一个班的呢,我们的班主任长什么样,漂亮吗,是不是很凶恶。”
没想到她微微一笑说:“我就是十九班的班主任。”
“啊,原来你就是班主任啊。咦,班主任?”
她笑眯眯的点点头,但不管怎么看都感觉这笑容是恶魔的微笑。
我的额头流下了几滴汗珠,带着恐惧的眼神看着她。
完了完了,我不仅迟到,还对着班主任说班主任的坏话。
学院办公室。
此刻已经是六点钟了,我艰难的看了一眼手表。
我此时头顶着一桶水,两个手臂上各挂着一桶水,还保持着金鸡独立,因为脚上还有一桶水。
我已经站在走廊里一个小时了,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是没有让我放下。
“老师,你该回家了。”我痛苦的说。
“没事,我住宿舍。”她笑眯眯的说。
“老师,该吃饭了吧,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是啊,该吃饭了。那么。”她故意拖着长腔。我不由得把头往前伸去。
哐镗一声,我头上的水桶径直掉落,然后引起连锁反应,其余的三个水桶也洒落。
不但泼了一地的水,还湿透了衣服。
红月笑着说:“那么你就拖干净地上的水再走吧。”然后笑着离去了。
这女人真让人火大。我不禁想到。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拖干了地上的水。可身上已经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