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色盅没有这么玩的,你这不摆明找死吗?”
哈雷女缓了一会,才尽量摆出一种循循善诱的表情,对张越解释道。
“呵呵,色盅怎么玩我心里有数。你就说是继续叫,还是让我开吧。”
张越对哈雷女算客气的了,说实话,他对这种走狂野范儿的妞儿还真没多大兴趣。
要说喜欢,张越还是喜欢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传统女孩儿,不说笑不露齿,裙角遮膝吧,最起码别让人猛一看吓一跳的那种。
何况,太张扬的女人性格一般都比较怪,更为张越所不喜。
或许哈雷女也看出了张越多少对自己有点偏见,可真是他这种淡淡的态度,激起了哈雷女的好胜心。
“哼,哥们儿,吹牛归吹牛,你小心吹破了没法收拾!”
“妹妹,玩就玩,哪那么多话,要不是感激你刚才把我带进酒吧,说实话我还真没心情跟你过家家。”
哈雷女的高高在上跟林涵还有所不同,给人感觉总是看别人低人一等似的,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所以,言语间,张越多少带出一丝不爽的问道。
要说也奇怪,张越越是不稀的跟哈雷女周旋吧,越是让哈雷女来劲。
“嘿,你口气挺大呀。成,那我就开你,我看你怎么给我变出11个六来。”
“啪”一声响,惊动了周围几桌卡座的客人,众人的目光纷纷朝张越这边投过来。
这可就有违张越来魅夜酒吧的初衷了,本想悄无声息的来调查,摸摸柴俊底细,谁想到,这还没怎么着呢,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了。
事到如今,张越也只好硬着头皮跟哈雷女玩下去了。
不过,张越既然敢开这个口喊11个六,自然有他的底气。
“啪”一声,张越也将色盅扣到桌上,视线甚至都没往色子上看一眼,便低沉说道:“喝吧!”
待哈雷女借着酒吧昏暗迷离的灯光打量清楚上,白皙的脑门上瞬间渗出两滴汗珠儿!
奇了怪了,怎么会?
怎么可能就这么巧?
难道他是老千?
好几个念头在哈雷女脑中飞旋,可惜,事实就是事实,桌面上清清楚楚摆着11个六,一个2!
“你耍诈?敢阴我?”
哈雷女的声音不高,却有种奇怪的穿透力,仿佛把声音送到酒吧内每个人耳中。
“切,真逗!是你非要和我玩的,你这么说有意思吗?”
张越撇了撇嘴,连看都懒得看哈雷女一眼,借着所有人都打量自己这桌的空档,在场子内扫视一圈,可惜,并没有发现柴俊的踪迹。
或许时间还早,柴俊还没来吧!
张越安慰了自己一句,随后转过头,用略带调侃的目光看了哈雷女一眼。
就这一眼,便让哈雷女瞬间清醒过来,的确,是自己非要拉着他玩色盅的,而且从头到尾,自己都注意到他没动过色盅。
难道,他还是个中高手不成?
愿赌服输,这是出来混的线条,哈雷女依旧不敢相信张越有这么大本事,不过还是将桌上的伏特加一口倒进嘴里。
“我输了,你问吧,我有问必答。”
“问什么?咱俩萍水相逢,一会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也许这一辈子不会再见面,还是不要搞那么复杂了吧!”
张越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彻底让哈雷女无语了。
曾几何时,多少名门阔少巴巴儿的跑到自己面前,想聊上几句,都没机会。
今天,大好的机会摆到这穷小子面前,他都不懂得珍惜,有意思。
也许是见惯了奉承和前呼后拥,哈雷女对张越这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男人特别感兴趣,甚至忘记了刚才赌输的不高兴。
“行啊,哥们儿,算你厉害。这样,咱们玩点别的,嗱,就那个,你敢不敢?”
哈雷女先是对张越伸了伸大拇指,随后视线在场子内环视一周,最后目光定在台球桌旁的标靶上。
“飞镖?你确定?”
看到标靶,张越笑了。
居然有人不知死活的想和自己比飞镖,真是没得救了。
正是张越那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一缕微笑,刺到了哈雷女那根敏感的神经。
难不成这小子什么都行?不可能吧!
不信,也不可能,哈雷女暗暗给自己打气,也的确想再看看面前淡然浅笑的男人有多大本事。
移驾标靶前,张越松松垮垮的站在哈雷女身边,侧目微笑施礼道:“女士优先!”
“哼,那我就不客气了。”
哈雷女似乎很享受被众人围观的感觉,一直等到众多酒客围上来,才一甩身后飘飘的金发,手中攥住三枚飞镖,攸然射出。
“砰砰砰”,
三枚飞镖两枚正中靶心,另外一枚稍稍有些偏斜,不过还是在靶心边缘。
看到自己这次水平发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