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的好心情,这会儿也掉得渣都不剩了。
“其实她的话,也不是完全不对。”冷不丁的,景仲言突然冒出一句。
乔蕊一愣:“你说卡瑞娜?”
“如果只是担心你,作为亲戚,去看看,也很正常。”
乔蕊差点凑到他面前,一张脸全是寒意:“你觉得她像是关心我?你相信她是关心我?她不知道怎么的连萧婷都勾搭上了,你还觉得她是关心我?她就是见不得我好,我讨厌什么,她就来什么,简直是上辈子有仇。”
景仲言瞧她气得肺都要冒烟了,到底没再说了。
这种家庭矛盾,他很难插手,毕竟怎么说,她们都是亲戚,他不了解具体,多嘴并不理智。
车子到了家,乔蕊走在前面,可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等了两秒,等到身后不远的男人上来,挽住他的胳膊,放软了声音:“别提不高兴的事了。”
“只是你在提。”男人淡定的点出事实。
乔蕊脸一僵,滞了一下:“算我错了,不说了,不说了。”
怎么也是约会日,明天就要去那个让乔蕊紧张得觉都睡不好的寿宴了,今晚怎么也要放松放松,以最自在快乐的心态的度过。
进了家门,两只懒洋洋的猫,慢吞吞的爬起来,乔蕊上了楼,洗了澡,洗到一半,浴室门突然开了,她倒抽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子便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她转过头,抱怨一声,嘟嘟哝哝的,到底也没拒绝。
这个晚上,火热了一宿。
第二天,乔蕊起来的很早,寿宴的时间是晚上六点,早上,她根本不用起来的这么早,但是没办法,她就是睡不好,尽管现在浑身都酸软着,可就是躺不安生。
坐起来,穿上衣服,看身边的男人还紧闭着眼,她悄然无声的下了床,到楼下开始做早餐。
她今天打算熬粥,把米洗好,放进锅里煮着,她就出了客厅,抱着两只猫,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叹了口气:“今天时间是不是走得太快了点?起床才七点半,现在就八点了。”
两只猫被活生生的弄醒,起床气很大,蹭蹭女人的膝盖,卷曲着身子,又睡过去了。
乔蕊倒在沙发上,戳着面包软绵绵的黄毛:“猫不是都晚上玩,白天睡的吗?你们白天黑夜都睡,是猫还是狗啊。”
面包被她戳得舒服,咕隆着喉咙,睡得很安稳。
乔蕊懒懒的仰着头,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想着今晚可能发生的事,觉得自己都快心脏病了。
到时候,她还是找个人少的地方,尽量不要露面吧。
正想得出神,她听到厨房冒出声响,她这才想起来,还在熬粥呢,赶紧移开猫,蹬蹬蹬的跑进厨房。
景仲言起来的有点晚,他懒得赖床,乔蕊早餐都做好了,上去叫他的时候,他还用被子盖着半边脸,呼吸均匀。
乔蕊走过去,宽大的睡衣,有些空荡,她一倾身,里面的风景便从领口泄露出来。
她伸出指尖,点点男人的鼻尖。
“景总……”
她低低的叫,声音并不大。
男人蹙了蹙眉,半晌,睁开眼睛,黑眸眯着。
女人凑近了些,在他鼻尖上吻了一下:“起床吃饭。”
男人手臂一扬,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拉下来。
乔蕊没有防备的被拽,落进男人有些坚硬的怀抱,被他抱着。
她失笑一声,仰头,嘴唇正在他的下巴:“不吃饭吗?那我下去把粥暖着,一会儿再吃。”
“别忙。”他沙哑的音色,淡淡溢出,嘴唇向下,吻住她的额头:“陪我躺会儿。”
乔蕊乖顺的窝在他怀里,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慢慢的,竟然有点被催眠了,差点又要睡着了。
这时,男人再次出声:“下午我要先出门,晚上来再来接你。”
乔蕊惊醒,听懂了他的话,眼睑微微垂了一下,但也理解,景仲言是景氏现在的决策人,总裁的寿宴,肯定不少跟景氏有生意往来的人都会来,作为总经理,他肯定多多少少要亲自出面的。
她没意见的嗯了一声,又怕他没时间,索性说:“要不我自己去吧,徳悦三号厅是吧,你把邀请函给我,我自己去就好,免得跑来跑去,你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