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楚看着自家王爷脸上那毫不掩饰的笑容,也是屏退了左右,然后看着他还一点都不知道收敛的笑意,也是摇了摇头。
纵使不看他也知道那信上说了什么,能让他如此高兴的,除了龙轩将御驾亲征意外,恐怕没有其它了吧!
要知道这么多年的筹谋就在此一举了,也怪不得主子可以高兴到忘乎所以,甚至维持的温文尔雅的模样也因为他这些笑声而减色了不少。
“这么多年的期盼,终于是要实现了。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那些权利在我的眼中不过是浮云罢了。”
“他或许不知道当他喜欢上凰儿的那一刻,在这一场角逐中,他已经输了。”
“让你安排的事情可有安排好?”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可侧妃依然没有线索。”
“算了,看命吧!不要管她的事情了,你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永州八郡上,必要的时候也是该让他们清楚什么叫做瓮中捉鳖。”
“属下明白。可是王爷在这里······”
“青楚,我什么事情都不瞒着你,是因为我明白你是最懂我的人,而我的成功也需要你,因而我不希望在这自后一搏的时候,你成为我的掣肘。”
听着他这样的话,青楚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正是因为明白,所以他才感觉到他太痛苦了。所有人都只知道当今的陛下是谋权篡位,可他们可否知道,是龙轩压着王爷跪在那里,亲眼看着他一勺一勺的将那搀着毒药的汤药喂到先皇的口中。
他想吼,想去打破那药碗,可是他浑身没有力气,堂堂的药王山传人不畏毒,可是那迷香却是没有办法抗拒。
而先皇也是知道他躲不过去,只是要求他放过王爷,当时的龙轩是怎么说的,只要先皇乖乖地喝药,他就会放掉王爷。
其实当是他已经逼着先皇写了退位的诏书,可没有人知道当初他继位的时候,宁愿接受众人的怀疑也不愿意拿出诏书的理由,至今他都不清楚。
对于一个医术超群的人来说,让他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不能拯救自己亲人的性命。可是这样的经历自家王爷却亲身体验过。
所以从那天以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也想过杀了龙轩,那次永州之行就是最好的例子,可是慢慢地发现那样的事情似乎并不是他想要的。
没有人知道,当初从探子那里得到龙轩有可能爱慕的人时,主子是多么的开心,因为有些事情终于可以步入正轨了,但是当他发现那个女子是洛凰的时候,好像所有的计划都开始滞后。
当发现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人不过是因为一块玉佩时,那个时候的王爷想说出实情,可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
那次洛府的事情不过是主子的一个小小计划而已。因为他那个时候已经明白,虽然洛岩书对他不错,可是还没有好到为了他赔上全族人性命的时候,而也是那一刻明白,那是一个靠不住的人。
虽然那是王爷的亲娘舅,可是他同时也明白,洛家的存在始终影响着他的报仇,特别是洛姑娘,她和龙轩的感情也培养的不错,是时候给他们迎头一击了。
因而王爷才设了洛府的那个局。所有的事情都超乎常理的重要性,那一夜过后他为了避嫌到了回到了永州,可是那暗中的推波助澜是没有少的,否则洛家不会那么快就被龙轩盯上,是他散发出消息,那道圣旨在洛府。
而或许是机缘巧合,卷还有消息传出,那名动天下的《推背图》也在洛府。为了一探究竟,王爷在陛下的诏令下,虽然明知道是一场鸿门宴,可还是回到了京城。
在那里他表现的鲁莽,表现的急切,甚至有时候因为洛凰的事情,还会不断和他对着干。这一切在龙轩心里面,主子一定是一个没有多少危险的人物,可是他自己有时候心里都不得不承认一句,龙家的子孙天生就是耍权谋的料子。
这一次过后,不知道龙轩心里面可还会觉得,王爷不足以谈。他的轻视或许会让他明白,什么的痛才叫真正的刻骨铭心。
而扶凤国内
上官爵看着眼前双鬓斑驳的老者,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外祖父,这次孤是不会答应的,好不容易对永州八郡取得了主控权,孤不会放弃。”
“可是斐儿那个孩子。”
“龙轩想让我撤离永州八郡,拿着表弟的性命威胁,可外祖可清楚,我们这次已经惹怒了他,不管我们撤离还是不撤离,和御龙国的战争是在所难免的。”
“可御龙国那样的强敌,我们若是能不惹,最好不要和他们树敌。”
“况且青龙国的话也未必可信,要知道他虽然是太子,可并不是真正的皇室中人,这样对外宣战的事情,他未必有权利那么做。”
“外祖父,你的忧虑孤不是不清楚,可是青龙国只要不是一个傻子,这次的出击是势在必行的,要知道这天底下在夜没有第二个扶凤国可以给他们制约住御龙国的铁骑了。可是龙轩的野心我们都清楚,那是天下。”
“外祖父,你也不要怪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