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明亮房间里,阳光从窗户洒了进来,给所有东西镀上一层金黄。○方桌前面,两个白衣古装丽人正认真的听讲,而简易黑板面前,穿黑色女式西服的长发披肩的女人,正拿着教鞭指着上面写的字迹和画的图案说着什么。
“请……请等一下。”其中一个白衣丽人举起手来,“广……广……”
“广濑未知。”上面的老师鞠了一躬,“请问,王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话才出口,她也楞住了,目光在两女人脸蛋上扫来扫去,王小姐的称呼实在太笼统了。
而两个白衣丽人对视了眼,开口说话的那个叹了口气:“你姑且用李小姐称呼我吧,广濑未知小姐。”
“那么就称呼我为刘小姐吧。”另一个也叹了口气。
“好的,李小姐、刘小姐,”广濑未知再次鞠了一躬,“请问有什么问题需要解答?”
“是这样,”李小姐在脑中组织了下词句,“关于武功,从古到今,其实都是不存在的吗?”
“嗯,也不能这么说,”广濑未知想了想,“应该说,杀人技是一直存在的,无论日本还是中国,但是像那种一掌打出去,炸掉一块大石头那种武功,又或者踩着树枝飞出几十米的轻功,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李小姐和刘小姐都先是皱起眉头,有些不能接受的模样,但交换了个眼神后随即又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让广濑未知上课。
无独有偶,她们在接受相关知识培训的时候,别的房间也有人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冬月小姐,冬月小姐,”在另一间房内,娇俏可爱的少女举起手来,“我想问问,除了包黑子,中国历史还有哪些,嗯,以断案和……侦探出名的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白了眼坐在旁边的另一个姑娘,还用鼻子无声的哼了下,仿佛在说:瞧你问的什么问题,我的才是重点。
五官同样娟秀,但看上去颇为坚毅的后者,则不耐烦的翻了翻眼睛,目光就没往对方身上瞟过。
“这个嘛,”和广濑未知有着一模一样脸蛋的冬月梓回忆了下,“据我所知,还有《海公案》、《狄公案》、《施公案》等一系列故事,都是中国历史上的断案名臣。”
“还是继续说说清朝的历史吧,冬月小姐。”后一个姑娘这时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翻了下历史书,从清初到现代,至少还有300年,就算大致了解,也要花不少时间,就别在有的没的说其他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凌楚楚!什么叫有的没的!”前一个姑娘当即不乐意了。
“别以为你叫小蜻蜓,就是第二个小燕子了,要不是……要不是公子要我跟你一起上课,我才懒得理你,你干脆去撒娇让公子将小燕子也带出来,你们两个凑一块的了。”凌楚楚相当不耐烦的说道。
“你!”小蜻蜓当即双目喷火的瞪着她。
“好了,两位,你们现在是在上课!”冬月梓有些头疼的说道,这种情况显然出现过不止一次,“你们再这样,我就要告诉主人了。”
针锋相对的两个人这才停了下来,饶是如此,她们依然绷着脸蛋不爽的瞪着对方,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色。
冬月梓忍不住揉了揉额头,放缓了语气:“对了,正好,和《包公案》齐名的《施公案》就发生在清朝,我们可以从哪里开始说。”
相对于前面两间房,上演着同样事情的第三间房,也不怎么清净。
“藤堂小姐,请你……能不能自重点!”即使穿着现代衣服,也掩盖不住一身古意的女子,转着脑袋用愠怒的声音说道。
就在她的旁边,一个和她一模一样,但看上去明显要小上七八岁的,带着民国味道的年轻姑娘,正怯怯的往后仰着。
而坐在年轻姑娘课桌上的,看上去比她略大又比女子略小的女人,留着中短发,穿着浅色黄色外套,一身v领的ol打扮,相当的性感撩人。则伏低身体,脑袋凑在姑娘面前,颇为暧昧的说着话,看上去都要吻到她了。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程小姐?”藤堂直海随即直起身体,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你是老师,放在300年前就是先生,你应该洁身只好才是!”女子盯着她说道,“程程不过是问个问题罢了,你大可以在上面回答,无须走下来。”
藤堂直海当即呵呵一笑:“如何教导你们,那是我的事情,主人也只是说,让你们尽快熟悉世界的现代化。现在冯小姐有问题,我当然要用最简单的方式解答了。”
“我看不出你这方式和简单有什么联系。”程小姐脸色一沉。
“淮秀姐姐,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冯程程拉了拉程淮秀的衣角,小声的说道。
“程程,不要给她说好话,”程淮秀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你都给她说了多少好话了。”
“好了,程小姐,”藤堂直海打断的说道,“虽然我知道,你和冯小姐是同一个人,你很关心她,但也请用对地方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