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因为我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一切全是法国人在背后指使的,否则他没这个胆。”
“民先生,您认为阮文馨不敢真发动政变?”
“这无法断定,但我认为美国政府不会坐视不理。”
苏世才相信“领袖”的判断,想了想之后突然问道:“李先生,这段时间斯贝尔曼主教似乎不太高兴,尤其从罗马去巴黎的飞机上,他一声不吭,脸色很难看,连法国教会的接风宴都没参加。”
“是啊,我们已经很努力很成功了,在罗马募集到60多万善款,一次卖出500万美元债券。”
“我们确实很努力,但这次梵蒂冈之行并不成功,至少对主教大人来说不成功。”
“什么意思?”阮明秀懵了,流露出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李为民放下杯子,循循善诱地解释道:“在主教大人看来,那么多越南天主教人民急需帮助,教廷应该拿出一点实质性行动,承担一些应该承担的义务,结果只募到60万美元善款。购买债券倒是挺大方,一出手就是500万美元,但这500万将来是要连本带利还的。”
苏世才反应过来,一脸惊诧地问:“教廷很有钱?”
“教廷不是很有钱,是非常非常有钱!”
李为民摸了摸下巴,轻描淡写地说:“你们或许不信,二战结束时,梵蒂冈的黄金储备占西方世界第二位,在意大利和许多国家有巨额投资和大量不动产,整个一‘国际金融帝国’。他们替上帝管理着惊人财产,也像上帝一样隐蔽、神秘,从来不公布其财务状况。别人不知道,斯贝尔曼主教知道,所以对教廷很失望、很愤怒。”
阮明秀沉吟道:“光自由之路行动,美国政府到现在就已经花了两亿多美元。算上我们募集到的社会捐赠,可能已经超过三亿,说到底还是美国人大方。”
“才知道啊,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努力、努力再努力,争取在元旦前完成任务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