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肆和于山回来的消息已经在大屿山村传了开来,而且两人回来还给乡亲们带了礼物,就更加不得不得让人对他们充满了好奇。
村里人得了两兄弟好处的都说两人的好话,什么乔肆爹娘的坟墓选的好,于山他爹的坟头上有变化,这样的话在村里传的已经神乎其神,最终的结果就是乔肆于山两个混的不错,光是送给自己的那些东西就值不少钱吧。
那个用热水冲服就是一杯奶的白色粉末,没喝就能闻到香味,这东西就是有些到过城里有见识的乡民都没见过,更别说其他人了,反正就是一个字,这东西绝对稀有,值钱喝了肯定好。
至于其他的什么礼物,虽然是大明出产的,但值几个钱大家心里还是有数的额,虽然有些只是几十文钱的小块棉布或者是一双布鞋,但这放在一般人家也不是你年年都能买的。
第一天于山陪着老娘回了家,乡民很自觉地没打扰这娘两团聚,而是选择了等待,等到了第二天中午,村里七老八少的就开始往于山乔肆家里走,这个拿把野菜,那个拿个鸡蛋说是感谢他们的送的礼,其实心里就是想打听这二人现在干啥,好跟着他们一起出去讨口饭吃。
“于山啊,你和乔肆这两年在外面可是发了财吧,”与于山同宗的一位叔爷抽着旱烟,坐在他家的大客厅内问道。
“叔爷,其实没发财。只是我和乔肆已经移民澳洲国了,这澳洲国就是那前宋崖山后裔在海外立的国,那里国泰平安人民生活的非常快乐。无论是官老爷还是地主对百姓都非常友善,不像乔家这般凶神恶煞毒害乡里的。”于山老实的回答并没有做半点添油加醋。
说到澳洲于山就一脸的自豪感,那种自豪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尤其是在接受了澳洲的文化和生活了一年多,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本土生的澳洲人。
在加上这次回来看到广州街头仍然聚集着这么对难民,在加上乔地主对村民的迫害所以对大明就越发新生厌恨,不过对于自己的这些乡里他还是非常客气的,毕竟好歹也算是一个军官了不是。
澳洲国对于大屿山村这样一偏僻的村庄来说的确非常陌生。但前宋崖山后,这些他们可知道,毕竟这事当年发生在广东很多人就是跟着南宋小朝廷撤退到广州的。
“那澳洲国官老爷和善。小山子你可是说的实话,那你给说说你在澳洲国是干啥的。”
“四叔爷不瞒您,我在澳洲国就是一个当兵的,因为表现的好被提拔为了副军士长。至于级别吗就相当于大明的百夫长。”于山这么说其实也有点水分在里面,毕竟他所在的只是一个连。
“哦,这么说山娃子当官了,还是武官,那乔娃子呢?”
听到问起乔肆,于山挠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乔肆现在是军士长了,是我的上级。”
“哦。乔娃子都那么大的官了,”听到于山吹嘘自己是百夫长。乔肆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微微的红了起来,在四叔爷问起的时候只好恩恩的点头。
“既然你两找着一条活路,这乡里乡亲的你们可不能忘记了,能帮衬就帮着点,你们也知道现在日子不好过饭都吃不饱,种的地还不够给乔家交租子。”四叔爷叹着气道,旁边一些乡民也跟着附和起来。
“四叔爷,这事包在我们身上,一定给乡亲们找条活路,保准比在这强,至少一天三餐吃个饱饭还是行的。”于山拍着胸脯。一旁的乔肆却是有些急了,自己二人只不过是个当兵的,论职位还没马卡洛夫大能找到什么路子啊。
给于山使了个眼色,悄悄的拉倒一边,小声问道:“你想干啥呢,别忘记咱们的身份,这可不是吹牛,那么多张嘴呢。”
“乔肆,你别担心,我已经想到了,让乡亲们都去香港做工,等以后有了钱在移民澳洲,这不是比在这好多了吗?”
“你想的到简单,”乔肆有些无语回道:“那工厂是你开的还是咋的说进就进呢,你又不是没看到每天隔离墙外多少人排着队等着名额呢。”
“是奥,乔肆,你这么说到提醒了我,你给想个办法吧,总不能叫乡亲们就这么活下去吧,咱得给他们找条活路。”于山拉着乔肆的袖子恳求道。两人在一旁商量着什么也被其他人看在眼里,可以看出于山似乎在求乔肆什么。
有些眼尖会看脸色的乡民直接开口叫起了乔肆来,“乔肆,你可不能忘记乡亲们那,当年你爹娘能入土为安都是靠着大家的帮衬。”
乔肆回过头有些不好意思朝着那人叫到,“秋兰嫂子,这哪能忘记呢,你们都是我乔肆的恩人,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活到这么大,我也在想办法给你们找一条活路,不过可能要离开村子。”
“离开村子,这怎么行,祖坟都在这呢,不能走啊。”
“咋的不行的,在这等着饿死呢,要是能找到一个地方有饭吃,我就走。”大屿山村民们开始为此探讨了起来,各抒己见,从他们的谈话中可以听到,其实大多数人都是赞成离开的,毕竟留下基本上没有活路,到不如出去。
“恩,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