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憋着一肚子的气站在前往澎湖岛的码头上,白眼瞧着沫晨风,真的很想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沫晨风,你给我记着,我一定不会忘记,你今天给我的耻辱,总有一天,我会如数还给你的。”
“这些话,貌似几年前,我拒绝你的时候,你就说过,不过最后也没见你把我怎么样啊?”沫晨风不屑一顾道,“陈玉啊,其实我就是不喜欢你,没那么恨你,不过,我觉得你真的很该死,要不是你好端端地从你姐姐身边抢走了林致逸,我能被逼着来给你当姐夫吗?所以,你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
还有,你知道吗?你设的这个计策,真的是太过分了,你知道你姐姐多想生下这个孩子吗?她哭着求我,求我让她生下那个孩子,她说她从来都没有争取过什么,既然这个孩子来了,那就是天意,她就是想把她生下来,我看着她哭成那个样子,看着她那无助的模样,我想是个人都会心疼的……你要是看见了当时她哭的那个样子,你一定会觉得就算你死了,你也偿还不了你欠她的。”
都说沫晨风是个用拳头说话的人,但是他还有很有绅士风度的,那就是“不打女人”,不然这个时候,他真的很想赏给陈玉几个打耳光。
“我今天是一切是自己找的,但是她的一切未必也不是她自找的,乖乖的做个被抛弃的女人,自己躲起来哭一场就不好了,为什么非要找个人嫁了呢?我毁了她的婚礼,她未必没有毁掉我的婚礼……”
就算是堂姐妹,她也不想跟别人一起举行婚礼,最重要的是,她似乎还是一个配角,那场离婚,一直都是她屈辱,不过正如沫晨风所言,那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她凭什么就得哭啊?”沫晨风为陈清抱不平道,她哭得还少吗?跟她结婚的日子里,看得最多的就是她的眼泪了。
“因为她太软弱?我真的很后悔,没有帮着她好好教训你,所以才让你这样有恃无恐地欺负她……”当初如果不是因为被逼着结婚,心中压着一口气,他一定会帮她讨回公道的。
“呵呵,这是为她打抱不平吗?那么当时事出的时候,为什么不相信她呢?为什么转身就走了呢?为什么要离婚呢?如果我是导火线,那你就是催化剂,你跟我都是害死姐姐的凶手,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理直气壮地指责我呢?不过,如果你这样指责我,能够让你减少心中的愧疚感,那你就尽情的指责吧!有我大哥在,致逸在,你以为你能在陈氏集团有多大的作为?
说到底,你也是个外人,等着有一天我二妈把你利用干净了,等着有一天阿宇正式继承了整个陈氏集团,你就等着他们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吧!那时候我看你拿什么来抵抗?”
陈玉说的不无道理,沫晨风毕竟是胳臂拧不过大腿的,他就算是把所有的中层管理者都换成了自己的人,生产总监、设计总监、财务总监这三个至关重要的部门,他也动不了,而且他拿什么来收购陈氏集团的散股?这两年陈氏集团的股票一直都在涨,而且等着明年陈氏集团创立五十周年,倒时候股票还会进一步的往上涨的。
“这个,就不麻烦你来操心了,赶紧上船吧你,因为我真的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把你推下去,让你好好地尝一尝这海水的味道。”
沫晨风真的恨不得一脚把陈玉给踹下去,但是介于男人的气概,他还是忍下来了,为了防止陈玉半跑路,他可是亲自押送的,既然横竖不能把她怎么样?放到那个远离城市的地方吃点苦头总是可以的吧!
陈玉无奈只要走,反正事情也已经没什么转机了,不过她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她笑着问沫晨风道:“沫晨风,姐姐跟你结婚之前,跟致逸同居了三年,换句话说,你就是娶了他不要的女人,所以,就算你在工作上再怎么压他,这件事情你也输给了他……”
陈玉很是挑衅地说道,看着沫晨风木讷呆滞的表情,又扬嘴笑了声,然后很是得意地走上了船了,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我就不相信,你会不在乎?是个男人都会在乎。
沫晨风听了这话,莫名其妙地从心底窜起了一股火,他只能说,陈玉走得太快了,不然她一定会好好地教训她,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真的很该死的。
陈玉有些得意地上了船,因为没有那么合适的航班,所以,这是沫晨风特意给她安排的小船,“该死的沫晨风,等我回来,一定给你好看。”
“哈喽……”正在陈玉愤愤不平的时候,突然从对面传来这个声音,让陈玉好好地吓了一跳,只见她的对面是一个拿着报纸的女人,她正悠悠地放下报纸,待报纸慢慢地放下,薇安的脸便出现在陈玉的面前,这又好好地将陈玉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看见薇安,肯定是不会好事的,“薇安,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什么?听说你要去澎湖岛,我来送你一程,毕竟我跟你曾经也算是朋友一场。”薇安悠悠地放下了报纸,悠然自得地说道。
“朋友?你也配,当时我跟你走得近点,不过是因为想要对付沫晨风而已,你以为你这样的人有资格跟我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