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旱魃心绪急转之时,将臣已然冲到前面,以身体为石柱,打算用武力挡住僵尸。这时候,已有六只僵尸赶了过来,围住了将臣。将臣故技重施,使内劲激动断剑,断剑跃起,回到手中。
将臣有断剑在手,挥砍挑刺,直入无人之境,一剑杀一个僵尸,都是直击胸口。顷刻间,那六只僵尸便化为灰烬。石阵中剩下的僵尸,见到此情此景,又是悲愤,又是惧怕,直盯着将臣,哀嚎起来。
将臣与僵尸剧斗正酣,忽听背后有娇咤声传来。声音甚是熟悉,正是出自自己妻子之口,忙回头瞧去,便见之前被妻子打伤地两只飞僵不知何时已来到自己身后,与妻子交上了手。他微微一愣,即明其理。
原来那两只飞僵先前被旱魃打伤,时间稍长,伤势便已恢复如常。他们见将臣堵住通道,悍然无比,僵尸虽众,一时竟无法突破。当下心念一转,就想趁着将臣与六只僵尸战斗的当口,从后面突袭,攻个措手不及。
这两只飞僵悄然飞起,毫无声息,轻易就避开了将臣视线,落在旱魃、矮汉子二人跟前。旱魃晓得矮汉子修为低微,丈夫又在前面阻击僵尸,无法回援,想起这两只飞僵方才在自己手上吃过亏,也不在意,揉身便上。
那两只飞僵见到旱魃,心中俱都气愤填膺,两双黄色的眼睛直欲喷出火来,也不与她搭话,双翅一扬,一个在上,一个自下,同时向旱魃冲了过去。旱魃艺高人胆大,浑然不惧他二人联手,一个叫好,也是冲了过去。
旱魃曾先后与这两只飞僵交手,一次受伤,一次完胜,晓得他们的厉害。虽说他们是重伤初愈,心底却不敢小瞧半分,钢拳施展出来威猛无铸。她的钢拳本就是注重速度与力量的霸道拳法,此时施展开来,虎虎生风,直逼着面前那两只飞僵手忙脚乱,躲避不及,不敢硬挡。
这三人堪堪拆了百余招,旱魃力气渐消,攻防之际,也不如先前那般凌厉。她凭借钢拳,一时占据上风,那两只飞僵又岂是等闲之辈。不过几个回合,旱魃便察觉到两股股强烈的尸气,渐而弥漫四周,直向自己逼了过来。
旱魃斗得兴起,哪里理会得这些,大喝一声,又是一拳击出,直扑向一只飞僵的面门。哪知这一拳才来到半路,便觉腰上一紧。一只大手已揽在自己腰上,跟着身体一轻,飘飘然腾空而起。她心中一惊,回过头去,却是将臣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侧,将自己抓住,抛了起来。
旱魃微觉一愣,正想发问,忽觉一阵恶心干呕,脑袋也有些眩晕,紧跟着浑身颤栗,落在地上之时,险些站立不稳,便欲摔倒在地,心中顿时惊骇万分:“我何时中了那厮的暗算,竟浑然不觉,亏得相公及时相救,不然还不知会怎样。咦,相公怎的到了我这里?”
又听将臣百忙之中大声喊道:“魃妹,你中了毒气,快些运功将毒气逼出体内。他们便交给我罢。”话未说完,却听一声低喝,身体骤然呆滞,一阵麻痹之感瞬间传遍全身,跟着摔倒在地。
旱魃落在一旁,正听将臣说话,陡然间见到这一幕,不觉目瞪口呆,与矮汉子对望一眼,俱都骇然,心中实在不信有人能在一招之间击败将臣。定睛看去,正是僵尸兄领头的绿色眼睛的飞僵,已然冲进石阵。这飞僵动作奇快,极是诡异,饶是旱魃武学修为如此精湛,也没看清他怎么出手将将臣打倒。
旱魃见将臣落败双脚一蹬,人已跃起。只见她纤细的身体在半空中极速做了三百六十度旋转,接着一双脚从正面向那飞僵压制过去。那飞僵见旱魃来势汹涌,也不敢正面格挡,身体来了个后空翻,跟着双手在地上一按,整个身体借力使力,一个侧空踢腿,朝着旱魃飞了过去。旱魃人在半空,没有着力点,只能伸手硬接了这一击。
只听咚一声巨响,两人同时摔在了地上。响声还未停歇,二人身形一晃,又交上了手。这时候,众人终于看清那飞僵的拳法,与旱魃的钢拳全不可比。这一交手,登时便落了下风,只是他修为远比旱魃要高,每每遇险之时,都凭强横的修为硬生生将局势扭转。
将臣歇息片刻,身体已然恢复,见旱魃与飞僵斗得正凶,想起她方才吸进毒气,心中实在放不下,道:“魃妹,你毒气尚未排出,不可硬战,且先休息一下,这一阵由我来罢。”也不等旱魃应声,身形一闪,已闯入阵中。之前那两只黄色眼睛的飞僵见状,双翅一展,也冲了过来。
旱魃本来与飞僵斗得酣畅,见将臣过来,之前吸入的毒气也开始发作,晓得自己不能久撑,只得退出战阵,道:“相公,千万小心,这僵尸身手固不及我,修为却十分厉害。”
说话之间,将臣已与那飞僵交上了手,另外两只飞僵,也已来到。不过呼吸之间,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这次的战斗,可不比之前。这三只飞僵都见识过将臣的厉害,适才绿色眼睛的飞僵所以能将他击倒,十有八九是偷袭之功。此时正面交锋,几人都丝毫不敢懈怠。
这三只飞僵岂是易与之辈,且不说那两只黄色眼睛的飞僵,单论绿色眼睛的飞僵,在僵尸一族中已是第二代的顶级修为。之前将臣三人离开客栈之时,将臣在一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