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的胸口上,梁淑娴又埋头看了看自己,貌似也不小。
见状,我忍不住瞪她一眼,这小妞……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梁淑娴嬉皮笑脸的冲我一乐,什么也没说,笑眯眯的抬手握住一只狗腿,很是亲昵的与我同行。
有梁淑娴的加入,我们四个一人一条狗腿,抬着大黑狗,晃悠悠的走着。
斜阳照在身上,习习而来的清风吹在身上,仿似将人心底的阴霾也吹散许多。
我们抬着黑狗回到院子,师父撸起袖管,提着一根铲子在院子中央刨了个大坑,捡来碎砖头围成一个土灶,架上大铁锅,忙活着准备炖狗肉。
师父手法麻利,动作娴熟,一点都没有刚才受伤时的颓靡模样。
从围土灶到狗肉下锅,全都是他一手操办,我们都只有在一旁围观的份。
我们几个小年轻围在大锅前,默默的对视一眼,替可怜的黑狗默哀三分钟。
然后在师父的吩咐下,各自忙活着找配料,添柴火,忙的不亦乐乎。
一个多小时后,师父掀开锅盖,咕噜作响的大铁锅里头,浓郁的狗肉香味四散而开,稍稍一闻,馋的人食指大动。
即便是我这种从小就不吃狗肉的人,闻到这股香味时,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几声,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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